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再說可能真會觸到他的逆鱗,林川忙閉上嘴,迅速走了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瞬間變得死寂。
厲司淮眉頭緊蹙,良久冷嗤一聲:“一派胡!”
溫念是他找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人,他心心念了她這么多年,不可能不愛她。
而且他只有一顆心,怎么可能同時喜歡兩個女人?
所以林川是在胡說八道。
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厲司淮腳一抬,踢翻了身旁的小桌。
......
兩天過去。
這兩天厲司淮依舊沒有回來過,只給她發(fā)過幾條消息,都是在忙,沒空回來。
黎糖理解他,同時也忍不住地?fù)?dān)憂。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除了他去江城的那幾天,他從沒有這么久沒回來過。
是工作上出了什么急事了嗎?
黎糖很擔(dān)憂,也有些懊惱自己什么都幫不了他。
如果自己懂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情,是不是就能幫他分憂了?
眼下不打擾他,應(yīng)該就是最大的幫助了吧。
黎糖忍下了給他發(fā)消息的沖動,卻在放下手機的時候,忽然注意到今天的日期。
她目光一變,明天是厲司淮的生日!
他對自己這么好,她肯定要給他準(zhǔn)備生日禮物。
就是送什么好呢?
黎糖看了看自己銀行卡里的余額,頓時有些痛恨自己的平庸。
在普通人群里,她能攢這些,應(yīng)該算是厲害的了。
可厲司淮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