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楓不像是那種富家少爺,要是富家少爺,也不會屈尊到wj做一個普通管理層。
這中年女人八成是陳清楓請來臨時照顧的護工。
沒多想,黎糖把手上拎著的補品水果放下,當即和章秋走進里面的臥室。
干凈整潔的床上,陳清楓穿著灰色睡衣,正靠坐在床頭,捧著一本書在看。
見到黎糖和章秋,他目光一怔,“你們怎么來了?”
“不小心聽到文揚說你出院的事,我就和黎糖過來了?!闭虑锘厮?
黎糖正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四肢沒有綁繃帶打石膏,看起來也很自然的樣子,沒有骨折。
就是比之前消瘦了些,臉色也有點蒼白。
黎糖有點不高興被他瞞著,但心里更多的是內(nèi)疚。
“組長,對不起?!彼f。
章秋不知道那晚她差點被流氓欺負的事,疑惑地看向她,“你干嘛道歉?”
黎糖說:“他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章秋一臉懵。
陳清楓放下手里的書,目光溫和地看向黎糖,“我就是頭部有點輕微的腦震蕩,真的不要緊。”
“那你把你的病歷給我看看?!崩杼钦f。
陳清楓看向跟進來的那名“護工”,“把我的病歷給她?!?
護工立馬將一份病歷遞給黎糖。
上面清楚地寫著陳清楓入院診斷后的傷情,有幾處皮外傷,還有輕微腦震蕩,沒別的了。
黎糖神色松了松,將病歷還給護工,沒再說什么。
章秋忽然撓了撓腦袋說:“我想起我有樣要給客戶的東西落在公司了,我得回去一趟!”
“黎糖,你先陪著,我盡快趕回來?!彼謱杼钦f了聲,就小跑了出去。
黎糖懵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