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糖頓時一臉茫然,小聲問:“我說錯什么了嗎?”
厲司淮哽了口氣,“你陪我吃?!?
額?!昂??!?
厲司淮吩咐傭人,“不喝茶了,給我拿瓶酒?!?
傭人立馬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干凈的酒杯過來。
黎糖想說自己不喝酒。
她酒量不好,她怕喝多了上頭不想走了。
厲司淮卻趕在她之前開口:“陪我喝兩杯?!?
黎糖哪敢拒絕,只能端著紅酒就野果陪他喝。
然而才一杯下肚,她就臉頰泛紅,眼前發(fā)昏。
她想說自己不能再喝了。
厲司淮卻親手又給她倒上一杯。
黎糖忙捧起酒杯和他碰了下,然后擰眉咽了一口。
這酒挺苦的。
終于兩杯喝完,她忙說:“厲先生,我得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
再喝就醉了。
厲司淮眼角微瞇,“好?!?
黎糖站起身。
可能起得太猛加上酒喝得有點多,她忽然失重,身體往前晃悠了下。
嘭。
厲司淮就坐在她斜對面,她一下就栽進他懷里。
厲司淮勾唇,“不想走了?”
“不…我不是......”黎糖駝紅著臉,“剛剛好像誰絆了我一腳。”
她剛剛好像要站穩(wěn)了,但她頭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
厲司淮低哼了聲,“這里只有你和我,你的意思是我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