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那位民間郎中有能讓女子有孕的神藥,想來......”
秋菊的話欲又止,其中深意不而喻。
淑皇貴妃娘娘有孕,乃是陛下的意思。
沈皇后一下站起身來,看著秋菊的眼神銳利,問道:“這都好幾個月了,怎么本宮從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秋菊立刻跪下請罪:“奴婢辦事不力,請皇后娘娘責罰?!?
“但奴婢從前真的沒有聽說陛下讓人為淑皇貴妃娘娘調(diào)理身體啊,咱們在太醫(yī)院的耳目也從未報過,是今日才知曉的,并非奴婢有意隱瞞娘娘?!?
沈皇后呼吸更加急促,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眼睛閉了閉。
半晌。
“好啊,真是好啊?!?
“本宮從前一直以為淑皇貴妃是個安分守己的,多年以來不爭不搶,是個心思安分的,本宮這才對她多有照拂,還為慈安公主找太醫(yī)?!?
“不成想原來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從前,還真是本宮小瞧她了?!?
沈皇后說著說著像是氣血上涌,突然整個人咳嗽起來,秋菊連忙起身上前去扶,卻被沈皇后一把推開,摔到地上。
秋菊不敢再有什么動作,生怕再觸怒沈皇后,只是在地上跪著磕頭。
若是從前,她一定會想辦法寬慰皇后娘娘,不讓皇后娘娘太過于生氣,要保重身體。
但是如今皇后娘娘性子越加乖張,她實在是不敢勸。
沈皇后扶著榻上的矮桌咳嗽了一陣,才漸漸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