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吧,人太多了屋子里也不通氣?!?
“奶娘留下?!本拔牡蹧]有理會沈皇后和秋菊之間的眉眼官司,全心的注意力都留在秦成陽身上。
“是,陛下?!北娢慌蛻?yīng)聲,連帶著汪公公也帶人退下了。
一時間屋內(nèi)只剩下景文帝、沈皇后和王姑姑。
“前幾日看到的那位乳母呢?”景文帝突然問出聲。
沈皇后心中一凌,知道景文帝是說的綿娘。
也不知為何,秦成陽雖然時常啼哭,但只要綿娘來哄,十次有八次都管用,只是綿娘那個乳母看起來心思不正,她不愛用。
“陛下,您說的可是綿娘?”
“綿娘近來身子不適,偶感風(fēng)寒,臣妾怕她過了病氣給成陽,這才沒有讓她服侍?!?
“陛下若是想見綿娘,臣妾自去安排。”
沈皇后站在景文帝身旁,低頭斂神,像是十分順從。
景文帝的眼神落在沈皇后身上有兩分意味深長。
“皇后,你想多了?!?
“......”
空氣一時間凝滯起來有兩分尷尬。
沈皇后道:“是,陛下?!?
“哇哇哇嗚嗚......”秦成陽還在哭,只是對比最開始撕心裂肺的哭聲要好一些。
如今的聲音小而尖銳,想來是已經(jīng)將嗓子給哭壞了。
景文帝也沒心情再去追究沈皇后的意思,全心哄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