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景文帝都留在明媚兒身邊。
直至清晨上早朝,景文帝才離開。
而這個消息也被偏房的沈皇后知曉了。
沈皇后逗弄著懷里的秦成陽,不發(fā)一。
“娘娘,這明貴人也太不知檢點了,明知道娘娘您在偏房,還敢留陛下過夜。”
秋菊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著。
沈皇后的神色很淡,仿佛對這件事一點都不在意一般。
“陛下留在那又能怎么樣呢?”沈皇后像是毫不走心般說了這么一句。
秋菊卻像是整個人被點醒了一樣說道:“對,娘娘說得對。”
“陛下就算是留在那,又能怎么樣呢?”
“她就算是再得寵,永遠(yuǎn)都是妾室,她生的孩子也是庶子,永遠(yuǎn)都要矮娘娘和大皇子一頭。”
“他們永遠(yuǎn)只配跪在娘娘面前,俯首稱臣?!?
沈皇后輕輕搖了搖頭,對秋菊這副意氣滿滿的樣子有些不贊同,但也沒有多說。
只是又叮囑了一句:“以后說話做事小心些,哪怕是在本宮面前,也不可什么都說。”
“是,娘娘。”秋菊應(yīng)下。
又補(bǔ)了一句:“奴婢只是替娘娘生氣?!?
“本宮知道你忠心為本宮,只是說多錯多,本宮不想給人留下話柄?!?
“若是有一日犯到陛下手里,本宮也保不了你。”
“奴婢知道了。”秋菊應(yīng)下。
這時秦成陽又抽抽噎噎地哭起來,沈皇后抱著悠了悠,又拍又哄,都不成。
急的肚子有點疼,面色也蒼白了兩分。
秋菊趕忙從皇后娘娘手中接過孩子:“娘娘,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