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庇鞍说穆曇袈詭煞诸澏?,看著影七的眼神也帶上兩分驚疑不定。
影七拍了拍影八的肩膀,再次問道:“你今天是去看明主子了?”
“不是?!?
“是明主子叫人,奴才們都不在,一直叫了好幾遍,我怕明主子有事才過去的。”
影八將今日之事說了一遍。
影七有些僵硬的眉眼,聽到影八和自己講述的經(jīng)過,同小暗衛(wèi)與自己講的一樣,這才舒緩下來。
“下次不要自作主張。”
說著影七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妥,補充道:“但如果實在危機,以明主子為主?!?
“是,七哥。”
“回去休息吧?!?
影七說完便幾個跳躍離開了。
影八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回頭看了看乾正院的方向,這才離開。
換了一身常服。
快馬加鞭一個時辰,使了些銀子過城門關(guān),到了雍城的一個小藥館。
藥館后門開著一條小縫,像是一直在等什么人的到來。
影八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拴好馬,從藥館后門溜了進去。
“咳咳咳…”一個老邁的聲音咳嗽不停,從前廳發(fā)出來。
影八走過去。
看到一個滿頭花白、胡子也花白,有些仙風道骨的老郎中坐在看診桌后,借著橘黃色的燭火看醫(yī)書。
正是藥館的掌柜,也是藥館的坐堂郎中,幾十年的圣手了。
“豐郎中?!庇鞍斯笆?,態(tài)度很恭敬。
他從前常年在各地奔走,經(jīng)常受傷,認識最多的人之一就是郎中。
最尊重的也是這些當郎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