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視線去看著窗欞,也沒有看景文帝。
更沒有行禮。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景文帝在原地看了明媚兒一會兒。
才緩緩抬步向明媚兒走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
“看著孤?!本拔牡勖嫔弦琅f沒什么表情。
語氣命令意味十足。
明媚兒呼吸急促兩分,胸口上下起伏,還是固執(zhí)地沒有去看景文帝。
“別讓孤親自動手?!?
景文帝語氣微冷,話語中滿含威脅。
“......”
明媚兒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又停頓了少許。
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景文帝。
她真不想看他。
而看他,也不是怕他動手。
…只是不想他碰她。
“孤的耐心有限,只問你一次?!?
景文帝全然不顧明媚兒眼里的抵觸和不愿,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
“你和恒親王,到底有沒有私情?!?
“......”
這第一個問題,就讓明媚兒腦子忍不住地冒火。
她很想出譏諷景文帝幾句,或者干脆說最難聽的話。
問問他是不是很愿意往自己的頭上戴綠頭巾。
可景文帝到底是皇帝,她如今哭了一陣,恢復了理智,便不能太過于過火。
“沒有?!泵髅膬郝曇粲行┥硢〉幕卮?。
景文帝緊繃的面容,聽到這話,悄悄松弛了一些,但面色依然寒氣森森。
“為什么和他出宮?”
明媚兒深深呼出一口氣:“我不是和他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