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曜承的性格一點都沒變。
他若是把明媚兒剝了個精光,讓秦曜承看到,他肯定會發(fā)瘋,沒準會直接殺人也說不準。
他若是兩人都好端端的躺在石床上,以秦曜承的自信和自滿來說,他沒準真覺得兩個人就是普通的躺著。
只有兩個人都似露非露的、親密又仍有隔閡,才會讓秦曜承保持冷靜的同時心中又升起無盡的猜想。
景文帝看到恒親王眼中的嘲諷,握緊了手中的劍,呼吸急促幾分,強壓著想一劍殺了恒親王的沖動。
他內(nèi)心不愿意相信明媚兒和恒親王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以明媚兒的性子,她如果不選擇他,那更不會選擇恒親王。
但是兩個人大被同眠,衣衫不整,就算是沒有發(fā)生什么,又能清白到哪去?
況且明媚兒曾經(jīng)又是從那樣一個地方出來的。
她會不會不覺得行周公之禮是親密之人才有的舉動,而是一種換取利益的手段?
獻身,換取恒親王帶她走?
可陳翠又為何不與他們一起,她是絕對不會放棄陳翠的。
若真選擇獻身來換取恒親王帶她們走,她一定也是會先安頓好陳翠的。
一時之間,景文帝心緒紛雜,越想越是窩火。
還不等他再進一步動作,便看到恒親王的視線已經(jīng)全然落在明媚兒身上。
明媚兒仍在昏睡著,許是虎皮太過溫暖,讓她臉頰微微泛紅。
“你對她下藥?”景文帝眉頭蹙起,目光不悅,心情反倒是冷靜了些。
雖是疑問句,說出來卻是肯定的意思。
下一刻,劍刃微微一動,恒親王的脖頸流出血來。
“不下藥,她怎么能睡個好覺呢?”恒親王看著明媚兒的眼神里有著眷戀。
隨后,恒親王抬眸又看向景文帝,眼神恢復以往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