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看著。
美貌婦人用它給稚女擦過嘴,又來擦他額頭上水珠的畫面,依然縈繞在腦海中。
半晌。
他裝好手帕。
自己坐著推輪椅走了。
而明媚兒剛回到自己帳篷里,頗有些坐立難安。
可是打聽幾次下來,景文帝和寧妃等人依然在帳篷里,不曾出來,也不曾再有呼喊,更沒人來抓她。
一直挨到亥時都靜悄悄的,一切像是從未曾發(fā)生過般。
“娘娘,奴婢給您燃柱香,休息休息吧。”
李嬤嬤看她熬鷹似的挺著,開口勸。
“還是沒消息?”明媚兒問,眉頭皺得緊緊的。
李嬤嬤搖頭:“還沒有消息傳來,娘娘您別急,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明媚兒長長嘆出口氣。
“點香吧。”
最近許久不點,竟還有些想念那股味道。
李嬤嬤頷首,忙從妝奩里拿出一支香來點燃,放在小桌上。
灰白色的煙霧盤旋、散開,帶出一陣怡人香氣。
明媚兒一聞到這股香氣,只覺得頭腦一陣放松,一直緊繃著的弦猛然松下來。
困了。
“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吧?!崩顙邒呱锨肮Ь磶兔髅膬焊隆⑸l(fā)。
少頃,明媚兒已然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李嬤嬤也退出內(nèi)室,守在屏風(fēng)外的小榻上值夜。
窗戶微微敞開,帶來陣陣舒爽清涼,鼻子間像是聞到百合花香。
腦子也有些沉,開始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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