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說著,還從角落處扯個屏風(fēng)出來,橫在床和廳堂之間。
這樣就算有人突然闖進,也不會一下看到明媚兒床上放的東西。
明媚兒頷首,對李嬤嬤說的話心不在焉,只是想著該怎么處理這東西。
“娘娘,這紙人是…”李嬤嬤如今也冷靜下來,站在明媚兒身旁一同看紙人。
想著來歷。
也想到寧妃。
“娘娘,這事棘手啊?!?
“她出身顯赫、一家都是忠烈?!?
“且她出手一向大方,宮里的人多半忠心。”
明媚兒也明白寧妃是不好回?fù)舻摹?
成與不成,都不能以絕后患。
可寧妃既然已經(jīng)下手,她也不能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
這樣只能讓寧妃下次,更大膽。
“你覺得,這東西是誰放進來的?”明媚兒轉(zhuǎn)移話題。
李嬤嬤思慮片刻,搖頭:“奴婢不敢妄加猜測。”
“這南苑不比宮中守衛(wèi)森嚴(yán),且今日又是第一天,不提咱們宮里的奴仆們幾乎都進過這個帳篷?!?
“只說南苑伺候的人在打掃之時,便不一定進了多少人,事先就放進去也未可知。”
明媚兒聽出李嬤嬤的意思,
可這不是她想聽的。
“我懷疑平兒?!泵髅膬褐苯诱f出心中所想。
不出意外,在李嬤嬤眼中看到濃濃震驚。
這些時日,明媚兒冷眼看著,李嬤嬤對平兒似對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