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他一樣跟丟的,還有陳佩瑩。
她叫貼身婢女回太和殿找那宮女訴說情況,宮女又傳給了忠嬤嬤,最后到了西太后耳邊。
只見西太后拿著酒盅沉思片刻。
“去御花園?!?
她那個兒子,自小便喜歡往人少的地方鉆,喜歡在假山里讀書、習(xí)武,受傷了也愛在無人之處停歇。
太和殿那邊的消息一傳到陳佩瑩耳朵里,她慌得六神無主。
伺候陛下,和陛下發(fā)生關(guān)系是一回事。
追著陛下,和陛下在…外面發(fā)生關(guān)系,又是另一回事。
她雖然想入宮,可不想被人當成蕩婦入宮,一個不好,萬一她被處死怎么辦。
“姑娘,咱們來都來了,若是不試試,西太后和家里也不好交代啊?!?
“既然有西太后撐腰,是決計不會有大事的。”
“自古以來的贏家,誰沒干過一件陰私事呢?”
貼身婢女柳月握著陳佩瑩的胳膊,眼神堅定。
“姑娘,您想想院子里的姨娘,她沒有兒子傍身,只有您了,您若是不能留在宮中得寵,她如何自處?”
陳佩瑩心一橫,往御花園走去。
后宅女子的命運,從來都不由自己。
“啊?!?
陳佩瑩剛走進御花園繞過庭欄竹閣,就被一雙手扯進了假山。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陳佩瑩被男人抵在假山上,心臟嚇得怦怦跳,剛想大聲呼救,就借著月光,對上了景文帝幽深的眸子。
“陛…陛下?!?
熱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
她的臉由白轉(zhuǎn)紅,心跳地更快了。
景文帝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臉,看著她的眸子。
一個吻,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