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原本正在打盹,聽到聲音頓時驚醒,連忙扶起姜初羽:“你終于醒了,手疼不疼?別用力,醫(yī)生說你的手不可以使勁?!?
姜初羽環(huán)顧四周,沒看見沈時瑾有些失望:“他呢?”
“嗯……他給你買東西去了,你現(xiàn)在受傷這么重,可不是要好好補補嗎?”
溫淺說話的時候眼珠亂轉,就是不敢和姜初羽對視。
姜初羽瞇了瞇眸子:“你能不能別對我說謊?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你一個小動作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沈時瑾到底干嘛去了?”
溫淺泄了氣,坐在床邊道:“他出去了,好像是要對江訴和唐麗出手,周宴怕他出事跟著去的,其他的我還不清楚。”
姜初羽心里一慌。
她知道,她一出事就會觸發(fā)沈時瑾的某種反應,最直觀的結果就是沈時瑾做些瘋事。
姜初羽一抬手感覺到疼痛,咬唇忍耐,催促道:“你現(xiàn)在打電話給周宴問問情況?!?
溫淺立刻撥通電話。
很快,周宴接通了。
他在電話里支支吾吾好久,才開口:“項刻晴和唐麗都被時瑾抓了……”
“然后呢?”姜初羽心里一緊。
“時瑾讓她們拿著喇叭在榕城走一圈,邊走邊喊他們的兒子是私生子?!敝苎缭捯魟偮洌沁吘蛡鱽硪魂囙须s聲。
路邊響起崩潰又聲嘶力竭的聲音。
“我是小三!我兒子姜西鈞是姜家私生子!我多年來小三上位,愧對姜初羽和她母親!”
“我的兒子江訴是個殺人犯!我和我兒子全都該下地獄!”
是項刻晴和唐麗。
姜初羽瞳孔微震:“她們怎么會……”
“是時瑾威脅她們,如果不這樣做,就讓她們被扒光,吊在最高的柲裴樓供人觀賞,還要把她們做小三的事情投放大屏。”
周宴說著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真是佩服沈時瑾的手段,一出手就踩人痛處毫不留情。
項刻晴的名聲盡毀不說,唐麗沒有嫁人之前也是個明星。
她們這樣在榕城大喊,只怕明天都要被全國人知道了。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姜初羽深吸了口氣:“也好,項刻晴這種人,也該好好收拾,唐麗這些年不死心的覬覦沈氏更可恨,不要放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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