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如此純正又功德高深的靈力，非古神不可擁有！”

說完，他又自己直接搖頭，“不，就算是古神也不可能擁有的?！?

“這是……這是……”

他不想說出那兩個字，沈顏替他說出口了，“天道的靈力。恭喜你，猜中了?！?

張角臉色一垮，面無表情的看著沈顏。

而這一次，他的眼神之中不再是虛無的高冷。

此時，他的眼睛里終于看見了沈顏。

“是這個世界選擇的嗎？”

沈顏嗤笑一聲，她抬手指著不遠(yuǎn)處還在演繹著各種邪惡的畫面，“你確定這樣的天道，會有如此純正的靈力嗎？”

張角神色垮的更加嚴(yán)重了，好像一瞬間，他的精氣神和他的長相一樣老了。

“那個世界……選擇的你？”

沈顏一笑，再次甩出一張符紙，直直的飄到了張角的面前，上面流動著比之前還要純正的靈力，金光閃耀的刺目，“你說呢？”

表面上不動神色，沈顏卻在靈臺里問系統(tǒng)：選擇我？什么意思？應(yīng)該不是說選擇我作為你的寄身意思嗎？

系統(tǒng)：自然不是。天道誕生之初懵懂無知，感知世間一切。一般而，天道會選擇一個強大的凡人與之融合，制定天道規(guī)則。

系統(tǒng)：剛才這些畫面，不僅是張角讓天道感受世間，也是再和天道一起制定規(guī)則。

系統(tǒng)：一旦規(guī)則制定成功，張角就和天道徹底融合了。

沈顏眨了一下眼睛，所以，他剛才以為我是你的天道代人！

系統(tǒng)：嗯。

這些話全都在靈臺進(jìn)行，沈顏的手上的動作沒停，依然在刺向張角。

張角被她這輕飄飄的話給刺激到了。

卻還保持著理智。

下意識的搖頭否認(rèn)，“不可能！天道早在誕生之初，就已經(jīng)制定了規(guī)則，也已經(jīng)有了天道代人?！?

“怎么可能是你？”

“怎么可能再選一個人？”

沈顏收劍，輕笑一聲，“覺得很奇怪，你費盡心思，算計千年，又是欺師滅祖，又是屠殺萬物生靈，就是為了與天道融合，成為天道的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