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瘋子……”周末嘴唇微動,卻實(shí)在是幫不上半點(diǎn)忙。
雖然她游走在各個「組織」之間,可充當(dāng)?shù)慕巧径际锹?lián)絡(luò)員,就算身上帶著點(diǎn)拳腳功夫,也沒有可能拿著一根鐵棍對抗「神獸」。
朱雀給人的感覺和玄武、白虎完全不同。
他或許更像青龍,都代表「絕望」的具象化。
“今天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走不掉?!敝烊腑h(huán)視著眾人,地豬也在此時緩緩轉(zhuǎn)身,做出了和他一模一樣的動作,“我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玩法,身為「生肖」……就是要被榨干最后一絲價值才行?!?
他緩緩向前飄動,盯著滿頭大汗的地豬說道:“乖孩子,我奪走你的理智,這些人你自己來殺,直到失血過多倒下為止,也算是對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好不好?”
地豬的眼神露出了難以壓抑的驚恐,和朱雀的這一場戰(zhàn)斗甚至算不上苦戰(zhàn),畢竟在他發(fā)動「奪心魄」之后自己便完全沒有了還手的余地。
他知道自己可以死,但不可以死得這么沒有價值。
朱雀緩緩伸出了手,浮在了地豬眼前:“永遠(yuǎn)的活著……和永遠(yuǎn)的死去,你選擇哪一個?”
地豬開不了口,只是瞪起眼睛看向朱雀。
“噢,我忘了……”朱雀裝作恍然大悟一般地拍了一下腦門,“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永遠(yuǎn)都活不下來了?!?
正在朱雀笑著發(fā)動「奪心魄」時,周末終于忍無可忍,從背后掄起自己隨手拿起來的鐵棍,狠狠地?fù)粼诹酥烊傅暮竽X勺。
塵埃落定,周末只感覺自己正在用棍子擊打墻壁,朱雀紋絲未動,自己雙手卻被震得生疼。
雖然朱雀未受到傷害,但也明顯被周末的動作激怒了。
他回過頭,微笑的臉上青筋暴起,當(dāng)場放開了地豬,沖著周末揮起了手。
“不乖……”
下一秒,二人中間忽然憑空竄起一棵古怪的巨樹,將二人的位置強(qiáng)行分隔開來。
還不等朱雀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狀況,那巨樹中央忽然長出一只握著匕首的手,刺向了他的小腹。
可惜朱雀身軀極為堅硬,在被刺到之后也僅僅是留下了細(xì)微的劃痕。
那只手在朱雀做出反應(yīng)之前立刻縮回了樹里,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六姐!”
一男一女從遠(yuǎn)處快步走來,正是「穿梭」崔十四和「茂木」劉二十一。
雖說周末稍稍放下心來,可僅有他們?nèi)说摹富仨憽挂廊粺o法撼動朱雀。
“我們倆離得最近,很快就趕過來了。”崔十四看了看現(xiàn)場的情況,感覺比預(yù)期的還要差。
理論上不論在哪個「門」遇到朱雀,都至少有一個「地級」并肩作戰(zhàn),可此時地豬似乎已經(jīng)完全喪失戰(zhàn)斗力了,那驚人的出血量絕對不可能支持他繼續(xù)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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