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輕輕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起身走到一旁,喝了口咖啡,然后嘴角微微一勾,靠在桌子上,看著一眼戚安安和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楚云舒。
“安安,我是商人,商人重利。顧相宜確實談成了幾個合作,但提成我早就已經(jīng)給她了,至于今年年初的項目,她只做了一半就離開公司了,項目款還沒有結(jié),我當(dāng)然不可能給她錢?!?
“你這是不打算給錢咯?”
“安安,話不能說的這么直接,不是我不愿意給,這項目款還沒到我手上,我當(dāng)然不可能提前給她結(jié)算提成,而且一般這個提成都是要一直跟著項目,才會算的。這半路離開,我的損失也很大,還要重新找人接替,這個我又跟誰清算呢?”
“你……”戚安安被他氣的恨不得直接上前揍他一頓,卻被好友拽住了胳膊。
楚云舒冷眼看向池硯,輕哂道:“池先生的邏輯思維不錯,項目已經(jīng)談成,不管什么時候結(jié)算這個款,這個錢都是顧相宜應(yīng)得的,如果池先生一定不肯給,我們確實也沒辦法,不過……我還是勸池先生不要因小失大。”
幾十萬對池硯來說,或許只是一塊手表的價格,但對顧相宜來說,卻是一筆可以讓她稍微喘口氣的救命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