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賭一賭,賭這個男人還有最后一點良知沒有泯滅。
她一出地下室,便說道:“放他走吧。”
“放他走?嫂子,你沒搞錯吧,阿樾為了把他帶回來,花了不少心思,這就放了他,也太便宜……”傅南嶼不解地看著楚云舒。
“司一,把人放了?!彼鹃械故菦]有多問一句話,直接讓人把沈梟然放了。
秦斯年坐在沙發(fā)上,一不發(fā)地看著她,俊臉陰沉著,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司先生,謝謝你。我要說的,已經(jīng)都說了,想問的也都問了,接下來的事情,只有他離開,才能繼續(xù)?!?
“我明白,你不用跟我解釋。既然來了,中午就留下來吃飯吧,阿嶼,我新買了一輛布加迪,幫我去試試車。”
說到車,傅南嶼立馬來了興致,跟著司樾離開了客廳。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楚云舒看了一眼秦斯年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然后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擺,“你還在生氣?他都已經(jīng)被人五花大綁了,不會有危險的。而且……”
她不想讓秦斯年看到她陰暗的那一面,哪怕那都是被現(xiàn)實一點一點逼出來的,她也不希望秦斯年眼里的自己,是惡毒的,心思不純的那個楚云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