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放心,我們導演和顧副院長是同學,我提了一句,導演已經(jīng)幫你說過了,等你身體好了再參加,況且,就你現(xiàn)在這嗓子,就算參加研討會,你能討論啥?聽話,乖乖養(yǎng)病!別讓我.操心了,行不行啊,小祖宗!”
“可是……”
“就這么定了?!逼莅舶厕D(zhuǎn)身,走到門口,對著站在門口的秦斯年,鞠了一躬,“秦先生,昨天晚上,謝謝你救了云舒。您放心,這幾天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云舒,保證不讓她亂跑。”
“那就麻煩戚小姐了。這幾天我比較忙,沒時間來醫(yī)院?!?
“您放心好了,我剛好這一期拍攝結(jié)束了,后面的工作我已經(jīng)讓助理推了一個禮拜?!彼仡^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好友,繼續(xù)道,“我這一個禮拜,就守著她!”
楚云舒沒聽清楚兩人在門口談?wù)撌裁?,只是大概猜到,和她有關(guān)。
大約聊了幾句,秦斯年便直接離開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對她說,就好像……完全不在意她。
可昨天晚上,他在火場里的焦急,緊張,擔憂,不似作假,他在她裝睡時說的那些歉意,也仿佛發(fā)自肺腑。是她的錯覺?還是他有什么難之隱,不肯承認?
“云舒?云舒?楚云舒!”
“???”楚云舒愣了一下,道,“你叫我,怎么了?”
“我都叫你七八遍了,你剛才在想什么啊,完全不搭理人,這門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盯了三四分鐘了。”
“沒有,我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