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為您感到不平,當年秦家讓二爺接手,那是因為您出了意外,無暇管理公司,如今您身體已經(jīng)大好,為什么不將秦氏要回來?我聽說,這段時間二爺在秦氏做了不少決策,已經(jīng)引起不少員工的不滿,林董事至今下落不明,林家如今也是一團亂麻,當年老爺在世的時候,林董事畢竟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二爺這么做,就不怕那些董事寒心嗎?”
“林帆收受賄賂,挪用公款,若是繼續(xù)留著,那些人會以為我們秦家好欺負。斯年這次做的雖然過火了一些,但效果很明顯。丁伯,若沒有他,秦氏走不到現(xiàn)在,我……不如他?!?
秦橋很清楚,論做生意,他完全不是秦斯年的對手。
如今外頭的人叫他一聲秦先生,也不過是看在秦斯年的面子上。
“先生何必說這些妄自菲薄的話,二爺?shù)降啄贻p,很多事情考慮不周全,您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大好,該找個機會回秦氏了,至少也應該在秦氏有個職位,您和二爺兩兄弟也好有個商量,您比二爺沉穩(wěn),有您把關(guān),二爺行事也能稍微收斂一些?!?
二樓,楚云舒跟著秦斯年進了一間屋子,里面的裝飾十分古樸,有點像是早年的祠堂,中央擺放著秦家好幾代人的牌位。
楚云舒下意識的就往秦斯年的身邊挪了挪。
秦斯年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抬眼:“怎么?害怕?不過就是一些牌位,有什么好怕的。”
“我才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家居然還有祠堂?!?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祠堂這種東西,她以為只存在電視劇里。而且,這里黑漆漆的,就點了幾根蠟燭,確實是有點瘆人。
秦斯年從桌子上拿了幾炷香,點燃之后分給楚云舒。
“這里都是秦家的祖輩,最中間的是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