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手指擺弄著佛珠,低垂著眼眸,語氣冰冷,沒有起伏:“哪只手下的藥,就廢了那只手,那東西給他喂下去,丟到顧褚州那兒,看牢了。明天早上再放出來!”
“收到!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阿力阿,你們兩個聽到?jīng)]有?把這瓶酒,給我灌進去,一滴都不準剩!”
“是,傅少?!?
男人眼神惶恐不停的掙扎,這藥效有多厲害,他很清楚。把他和顧二少關(guān)在一起一整夜,期間會發(fā)生什么,不用想就能猜出來了。如果再廢掉一只手,以后,誰還會找他坐臺?
“不要!傅大少,我求求你們了,我真知道錯了,以后我……啊!”
傅南嶼的手下都是見過血的,廢一條胳膊,對他們來說,就跟殺只雞沒什么區(qū)別,一棍子下去,對方的骨頭直接就斷了。
然后將人摁在地上,撬開最,把一整瓶酒灌完之后,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臉色慘白的癱軟在地上,保鏢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傅南嶼好奇的湊到秦斯年的面前,“二哥,我剛才看到,你和那個楚醫(yī)生……你不會真看上她了吧?可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沈家聯(lián)姻了嗎?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秦斯年掀了掀眼皮,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一口悶下,然后起身離開。
“哎?二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就走了?嘖,沒想到二哥居然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
楚云舒到家之后,才想起來給戚安安發(fā)了一條消息,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眼睛看著窗外的夜色,漸漸放空。
在夢中,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秀眉緊鎖著,雙手緊緊抓著被子。
忽然之間!
楚云舒猛地睜開眼,望著天花板,怔了許久,然后起身去客廳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