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也沒錯嘛,就算是成容江調到最高檢去,他又能怎么樣,他要是真到南州來查案,哼,保準他屁都查不出來。”陳達飛高昂著頭。
“達飛,那鄧文華有沒有說路鳴什么時候會滾蛋?”曾高強轉頭看向陳達飛。
“快了,路鳴在公安局肯定不會長久,他敢?guī)巳ゲ樗{河會所,嘿,無異于太歲頭上動土,鄧文華肯定會卯足勁要搞掉路鳴?!标愡_飛咧嘴笑了笑,這事還是他和曾高強一手導演的,不過很快,陳達飛又眉頭稍皺,“不過我聽那鄧文華說省里新來的那位吳副省長有意無意的放出風聲要保路鳴,這是比較棘手的事?!?
“吳副省長?那就是省廳的吳廳長了,他怎么會跟路鳴扯上關系?”曾高強疑惑道。
“這就不清楚了,誰知道那位新來的吳副省長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标愡_飛說起吳漢生時是一點敬意都沒有。
“先別管路鳴的事,那不過是黃海川的一個小卒子,現(xiàn)在成容江調到最高檢去,他要是殺個回馬槍,將鄧錦春案子調查權收到最高檢去,到時候麻煩不是一點半點?!标愅M擔憂道。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將成容江踢走,把羅開元捧到檢察長的位置上去,原本還想著讓羅開元把這案子壓下,時間一長,也就不了了之,現(xiàn)在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了?!痹邚娬f起這個,又是急得團團轉。
“你給我坐下,現(xiàn)在急有屁用?!标愅M氣道,“我們陳家一日不如一日,都是你們這些不爭氣的人惹的禍?!?
“姐夫,這也不能怪別人,您都從市委書記的位置上退下好幾年了,人走茶涼,很多人不買您的面子也很正常,您瞧瞧,就那個邵華東,沒你的提拔,他現(xiàn)在說不定還在旮旯窩著呢,哪里會有他的今天,他現(xiàn)在倒好,當了常務副市長了,還不是不給您面子了,典型的一個忘恩負義,現(xiàn)在的人也就是這么現(xiàn)實,看您不在位置上了,也都不給您面子了。”
“邵華東是邵華東,你少給我把話題扯遠。”陳同進手撫額頭,氣得血壓都上升了。
“姐夫,您先別發(fā)火,免得身體不舒服?!痹邚娨婈愅M的樣子,趕緊說道。
“我這火氣還不都是你引起的?!?
“是是,是我的不是,姐夫您消消氣?!?
陳同進看著曾高強那不成器的樣子,再次無奈的嘆著氣,想他陳同進也是在南州曾經(jīng)叱咤過風云的人物,身旁的人卻是沒一個給他爭氣的,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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