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蕓賢,我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咱們拜了天地高堂的。你在說什么???你說的是人話嗎?”
蔣馥瑩惱怒地立起身來,她不可能明日出現(xiàn)在貢院替周蕓賢求情。
那樣祁淵會認為她和周蕓賢串通聯(lián)手利用他,出賣肉體換官的,她一丁點都不愿意傷害祁淵了。那七年他背負的已經(jīng)太多。
她也不愿意再賣身了!當生養(yǎng)工具也是無奈妥協(xié)之舉。她希望清清白白的做自己。
燕青在某些層面說的很對,自己不該如溺水之人抱緊祁淵這個浮木,那太自私了。
家里有個事就找祁淵睡覺解決,成什么樣子。她不能放任自己墮落!
她對翁氏道:“婆母,你兒子叫我陪太子取樂,你覺得你兒子做得對嗎?婆母你說話呀?!?
翁氏不說話,是了,翁氏重度中風了。
周蕓賢把情緒抵觸的蔣馥瑩擁在懷里,“沒關(guān)系的,太子過陣子對你膩煩了,你回家我還是一樣寵你,我只會更寵你!”
“放開我!”
“你只是付出一層薄薄的東西,把他伺候高興了,卻可以給為夫換回大理寺卿之職位,甚至更高的職位。一旦為夫官復原職,為夫會幫你娘家翻案的啊?!?
“周蕓賢,你無恥!”
蔣馥瑩抬手便往周蕓賢臉上去扇,卻被周蕓賢將手腕給攥住了。
“我不需要你為我娘家翻案。案子有唐昭。我們和離!今天就離,你寫放妻書,我們連夜上白化路官府。這日子我不過了!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不過了?”周蕓賢說道:“嫁妝宅基都不要了?丈夫也不要了?家就這么不要了嗎?”
“嫁妝送你了好嗎。留著去給你母親看病吧!”
蔣馥瑩當下滿腔怒火,只想脫離周蕓賢的控制,甚至于什么都不要,凈身出戶她也走,她真的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