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想還是有些古老的。
在他們看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尤其是落仙山祖上傳下來的資料中,在那個武者動蕩的年代,就算是兩個相同地方的門派都不可信,更別提這些外邦了!
感覺到被羞辱的徐天仁,頓時暴怒不已:“混賬!你區(qū)區(qū)一個外邦流民,竟然闖入我落仙山!”
軍師也終于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當即認真的解釋道:“首先,我是華夏人,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會搬出華夏!
其次,我來這里也是因為武者研究中心通知過你們的!”
聽到武者研究中心,徐天仁和那些六宗長老、弟子的怒氣,也是稍稍減退。
但就在此時,秦淵卻補上一刀:“嘖嘖,我其實很想不明白,武者研究中心和你效力的那個組織是什么關(guān)系?”
軍師陰沉的看著秦淵:“自然是一體的關(guān)系,新世界本就是武者研究中心放出去觀測外邦人和留下最后退路所用的!”
“是嗎?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那個已經(jīng)凌駕于諸多勢力甚至于國家之上的組織,竟然還擁有武者研究中心這樣的源頭。
如果我沒猜錯,恐怕武者研究中心早就被新世界吞并了吧?
而且你這樣的智囊,那些人竟然敢讓你自己過來。
若不是害怕與你相處時間長了,露出馬腳,怎么會不過來?!”
軍師當即解釋道:“他們自然是跟我不熟的,因為兩個組織聯(lián)系很少,也是近些年才開始重新聯(lián)合在一起。”
“咦?新世界不是被武者研究中心分出去的嗎?怎么發(fā)展到那么大了,還不敢透露消息?”秦淵故作詫異。
軍師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幾乎要滴出水來:“你到底要說什么?
都說是保命的最后稻草了,如何能隨便聯(lián)合在一起?!?
“你想知道我要說什么對吧?我就是想要說為什么現(xiàn)在,兩個組織重新融合到一起了。
你們這些被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恢復華夏的身份,前來全力幫助武者研究中心?
我就不相信,你們不是想著萬一事情不成,立馬跑路!”
軍師啞口無,因為他們確實是那么想的,而且做得也稍微明顯了一些。
徐天仁見到軍師無話可說,臉色也是極差。
六宗弟子,則是全都感覺自己像是白癡一樣,想要將這些被羞辱的憤怒,發(fā)泄在軍師頭上。
軍師無奈,知道自己終究是輸了。
不過他還是有最后保命的東西的。
只見軍師看著徐天仁說道:“徐宗主,如果我在這里有意外,想必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六宗不可能是新世界的對手。
你就算是出于大局考慮,也要放我走!”
徐天仁自然知道這個,要不然剛才軍師認輸?shù)哪且豢蹋椭苯右徽婆倪^去了。
軍師不擔心徐天仁不放自己走,因為只要在這里遇到問題,鐵定是六宗擔下責任。
所以徐天仁不敢賭!
可惜,秦淵卻早已經(jīng)想到了萬全之策。
秦淵很是誠懇的看著徐天仁說道:“徐宗主,我外婆讓你們幫我去修理山壁,但是我覺得山壁是修理不出來了。
所以不如這樣,你們帶著人去山頂幫我去清理出來一片地方如何?”
徐天仁冷冷的看著秦淵:“想要讓我?guī)湍阈藿ㄗ陂T?憑什么!”
“我都說了,我外婆讓的。
當初君無風帶著六宗拆了我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宗門,我外婆苦于對于你們的諾,以及君無風的老子,不能動手。
但是我求我外婆下命令,讓你們幫我修建宗門,你們覺得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嗎?”
徐天仁感覺自己很憋屈。
兩個天花境,竟然將自己一位皇者,耍的團團轉(zhuǎn)!
而且他還哪個都不能得罪。
但是很快,柴鋒第一個跳出來說道:“我愿意去清理山頂!”
說著,柴鋒招呼身后的眾多弟子,急忙離開了。
有帶頭了,九星宗的人也明白秦淵是要支開這些人。
這件事明擺著柳湘君是要插手了,與其等到那時候,還不如現(xiàn)在過去。
畢竟所有門派實力都不向以前了,已經(jīng)是和秦淵用一個等級的了。
萬一真的硬干,說不定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該低頭就低頭,而且秦淵這不是打算解決君無風嗎?
這個害了所有宗門的家伙,死了正好!
最好能和秦淵同歸于盡!
九星宗也走了。
擺架子的地煞宗和雷霆宗相互對視一眼,知道自己的皇者只是失蹤并不是死了。
退一時風平浪靜,所以還是暫時先忍忍,反正丟人大家一起丟!
兩宗也走了。
現(xiàn)在就剩下儒宗和飛云宗。
倪田正一臉殺意的看著秦淵,后者卻是淡定的說道:“飛云宗不是秦皇門的對手,而且苗化兩人可是沒死?!?
聽到苗化兩人沒死這件事,倪田也是身體一顫。
他能猜到這件事,但是聽到卻又不一樣了。
兩個皇者沒死,其他幾個宗門卻實力大跌,等那兩個人回來了,結(jié)果會怎么樣?
想都不用想,絕對會被吞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