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等了十分鐘左右,楊宏超和賈新遠一塊過來,一進常勝軍的辦公室,楊宏超立刻道,“常書記,老賈在得知情況后,向我匯報,我也不敢耽擱,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常勝軍看了賈新遠一眼,點了點頭,也沒心思說什么,道,“走,先去看看?!?
楊宏超和賈新遠兩人交換了個眼神,跟著常勝軍往外走,周淮跟在兩人后面,看著兩人那看起來一臉凝重的眼神,疑惑的皺了下眉頭,總感覺有些奇怪。
幾人上了車,分坐兩輛車前往城郊張飛的家里,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常勝軍幾次抬手看著時間,而坐在后面一輛車里的楊宏超和賈新遠兩人,卻是悠閑的聊著天。
車子到了張飛位于城郊的家里,常勝軍到了之后,就看到事發(fā)地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看起來應該是周邊的居民,現(xiàn)場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線。
“局長,您來了。”有民警看到賈新遠過來,迎了上來,這會在現(xiàn)場的都是分局的人。
賈新遠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瞥了常勝軍一眼,詢問著手下民警,“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沒?”
“沒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詢問了張飛的家人,晚上張飛吃完飯說是要上樓吹吹風,然后就自己一人上了三樓陽臺了,張飛妻子說她隔了十多分鐘跟上去之后,就看到張飛爬到了欄桿上,她緊張的一喊,就看到張飛跳了下來?!蹦敲窬敿殔R報著。
“哦。”賈新遠應了一聲,很快就疑惑道,“小李,這張飛是你手下的隊員,平常是個什么樣的人,最近有什么異常嗎,怎么會跳樓呢?!?
“局長,我也奇怪著,最近沒發(fā)現(xiàn)張飛有什么異常啊,而且張飛這人是個活潑開朗的人,平時在隊里大大咧咧的,愛說話,很樂觀的一個人,按說跳樓這種事怎么也不該發(fā)生在他身上,我也奇怪著呢。”叫小李的男子同樣是一臉不解,此刻若是張飛還能還魂,赫然就能看到說話的這人正是他敬重的李隊長,中午從醫(yī)院里接他出來的人,是豐山區(qū)分局交警二中隊的中隊長李賀良,中午還為他喝酒壯行。
李賀良此刻撓著頭,臉上滿是不解,琢磨了一下,又道,“要說張飛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話,也就今天下午被……”
李賀良說到這里,仿佛是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如同被捏住脖子的公雞,梗著脖子,喉嚨聳動著,偷偷瞧了常勝軍一眼,后面的話不敢再說出來。
賈新遠瞪了李賀良一眼,朝對方揮了揮手,示意對方走開,做完這些,才看向常勝軍,道,“常書記,要不您先回去?”
常勝軍沒說話,掃視著現(xiàn)場的人,看到還有人在對著現(xiàn)場拍照,常勝軍目光微凝,“這些是什么人?”
“我讓人去問下?!辟Z新遠看了,忙道。
叫人去了解情況,很快,上去詢問的人回來,匯報著,“局長,是晚報社的人,還有電視臺的記者。”
“這些記者就是鼻子比狗還靈,他們來瞎搗什么亂?!背佘娐?,臉色難看的說了一句。
“可能是他們打新聞熱線爆料了。”賈新遠干笑了一聲,“我讓人把他們攆走。”
賈新遠說完,讓人將那些拍照的人趕走,隱約間還有幾聲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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