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飽?”
顏箏把月半眼中的期待當成是沒吃飽,就讓它今天晚上暫時忍著,明天她讓人去買一整頭牛給這個燒錢的祖宗來吃。
眼見著主人還是沒能想起它來,月半失望的嗚嗚叫了幾聲,便化成一縷白煙鉆進顏箏脖子戴上的‘記月’里。
司樾霆大手扣住顏箏的手,不由分說的去解她的衣服時,顏箏頓時小臉一紅的按住他的手,
“月半還在這呢!”
司樾霆挑眉的看向她,
“剛才你不是挺大膽的么?現(xiàn)在害怕了?”
顏箏兩只小手勾著他的脖子,眼尾那顆嫵媚的小痣足以令人亂了心智,
“誰說我怕了?”
司樾霆猴急的想要對我讓點什么,也至少當我把記月給摘了再說嘛!
她正這么想著,司樾霆的手已經挑開她身上的衣扣,那件絲綢的白襯衫從她光潔的肩頭滑落到胸口。
她喜歡穿不帶束縛的衣服,雖然沒有鋼圈的支撐卻依舊挺拔的身材,讓他墨眸越來越深的低下頭時,顏箏頓時心跳如擂鼓般的響了起來。
他繼續(xù)解著她身上的紐扣,她一只手還勾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下意識的攥緊脖子上的記月,嘟著嘴的閉上眼睛……
自制力差,不抗誘惑一向都是我人性里最薄弱的點,老天爺偏偏要考驗我這點,那就沒辦法了!
這可是黎清歌自已不著急回來的,那就怪不得我先嘗嘗司樾霆這塊老臘肉的咸淡了!
在所有的扣子都解開后,她的衣服垂落在他大腿上,司樾霆深沉的墨眸越過顏箏的肩膀……
看向她的后背。
這件衣服的后背還帶著月半劃破后的血痕,雖然當時看到在月半的治愈下,她受傷的部位當場愈合了,但他還是想親自確定一下。
直到看到她光潔無暇的脊背一點傷都沒受后,他才放下心來。
顏箏等了半天啥也沒等到,不解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司樾霆只是想要看一下她后背的傷,簡直浪費感情的她頓時沒好氣的拍了下他大腿,主動伸手解開司樾霆的皮帶,
“快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
我好容易才讓司樾霆的腿順利走路,雖然現(xiàn)在還有點瘸。
但要是他摔在地上的那一跪造成膝關節(jié)腫脹淤堵,以后再不能正常走路了,黎清歌回來以后看到要退貨怎么辦?
男人大手握住她忙活的小手,知道顏箏只是想要看一下他的腿傷,看來剛才他也誤會了。
“司太太曾經夸下??冢瑫魏梦业耐?。
但以后我的腿要是沒法恢復到像正常人那樣走路的話,你是不是就要負責照顧我一輩子?”
他默默深深的看著她,大手中的溫暖傳遞到她的手心里,顏箏小臉緊繃的反問他,
“你是在質疑我的醫(yī)術?”
隨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般地在司樾霆身上打量著,
“你該不會借著我沒治好你的腿為理由,在我們離婚的時侯,趁機要讓我賠償你精神損失費,訛我?guī)资畟€億吧?”
對于顏箏的腦回路,司樾霆無語的臉都黑了一層。
就看司樾霆臉色這么難看,看來是被我說中了!靠,難怪這個狗男人平時對我這么大方呢!
原來是想要等黎清歌回來跟我離婚的時侯,連本帶利的討回去?。?
他該不會還想著分逼不掏的,用我的錢給黎清歌當聘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