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嫉妒,還是那句話,你有能力也可以在皇家銀行借貸銀子,愿意承受風險就是了,我們又不會阻攔?!?
噓……
眾人又長長出了口氣,心中擔憂盡去,而后皆是訕訕的笑了笑。
實在是緊張的過了頭了。
不過也不怪他們,民變這兩個字什么時侯都是大事兒。
不得不說皇帝與百姓共治天下這一路線算的上是真正的陽謀,只要后繼之君沒有想到將皇帝實施的這些策略給廢掉,哪怕是貪官污吏等等百姓們也不會想著顛覆朝廷。
有自已的土地、有免費的學可以上,僅僅是這兩點就是任何王朝都不具備的,而且顛覆之后的王朝大概率不會繼續(xù)實施這兩點。
無他,貪心和欲望而已。
訕笑過后,侯恂不解的問道:“畢尚書,既然不是擔憂這些,那您怎么這么多無奈、甚至有些不開心呀?”
眾人也記是好奇的看著畢自嚴,只見畢自嚴再次揚起手上的海貿(mào)數(shù)據(jù):“這是什么?”
“海貿(mào)數(shù)據(jù)嗎?”
“不,這都是銀子!”
“明天刊印之后,整個大明的商人都會沸騰起來的,大量的商人會揮舞著大明匯票來堵我戶部的大門,都想從戶部訂購一艘商船,得到一張入海許可憑證。
寧遠互市時一艘商船平均是四萬兩左右,等海貿(mào)數(shù)據(jù)出來后,一艘海運遮洋船他們會主動加價到五萬、六萬……甚至十萬兩。
可工業(yè)研究院一年制造的商船就那么多,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
“代表著老夫只能看他們他們手中的大明匯票而無法將其收入戶部,五百艘就是五千萬兩,一年就是五百萬兩的稅收,能干多少事兒?”
“空有寶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哎……我可真難呀!”
豎子……
聽著畢自嚴的話,文淵閣內(nèi)內(nèi)閣和六部尚書們皆是在心中齊齊的怒罵了一聲,翻著白眼。
這是煩惱和無奈嗎?
這他媽的是赤裸裸的炫富。
“走了、走了,畢尚書,海貿(mào)的事兒您自個兒看著辦吧,我兵部還有些事兒要忙!”
“嗯,我禮部還忙著招生的事呢,走了,明兒見!”
“劉尚書,等等我,咱們商議一下重量單位的事兒。”
“諸位,晚上去我府上,咱們淺酌兩杯,海貿(mào)的事兒當慶祝一番!”
“散了、散了!”
……
在調(diào)侃中,眾人紛紛散去。
到了晚間時刻,北京城門將要關(guān)閉的時侯,十余名驛卒從北京外七門疾馳而出,引得無數(shù)路人側(cè)目。
一番打聽之后,原本快要沉寂的北京城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