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皇帝封璽三日,朝內(nèi)朝外都是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
大年初一,祭奠了先祖。
大年初二,皇帝在大殿內(nèi)宴請群臣,身為秦王妃自然不必去湊這個熱鬧,但即便留在千秋殿內(nèi),也仿佛能聽到那邊傳來了陣陣鼓樂齊鳴和歡聲笑語。
一轉(zhuǎn)眼,到了大年初三。
商如意懇請回沈家的要求仍沒得到皇帝的準(zhǔn)允,不過她倒也并不太失落,因為宇文淵也讓禮部為沈家送去了春祭恩賞,且和往年一般厚重,雖然不是什么千金萬寶,但這舉動卻是無聲的向朝廷昭示了皇帝對尚書仆射的信任和恩寵,至少并沒有因為湯泉宮的意外而冷落懷疑他。
不過,裴家那邊就冷清了許多。
雖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會被宇文淵知曉,但宇文曄還是讓人給裴家也送了一份禮過去,并且當(dāng)天下午就去了刑部大牢。
商如意沒有出門,因為一大早蘇卿蘭就來為她請脈了。
朝中百官都要沐休到正月初五,太醫(yī)署倒是有當(dāng)值的太醫(yī),但沒有人傳,自然也就不必主動上門來請脈,可蘇卿蘭一大早就冒著雪來了,商如意也知曉她的心意,便笑呵呵的坐在臥榻上見了她。
剛一見面,蘇卿蘭就跪拜在地,深深的對著她磕了三個頭。
蘇卿蘭嘆了口氣,道:“事情還沒發(fā)生,自怨自艾有沒任何壞處。本宮還是這句話,做壞他該做的事情,謹(jǐn)慎大心,是要再被人利用,更是要忘記,他現(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
“王妃重了,那是微臣的分內(nèi)之事?!?
“……是?!?
說完行了個禮,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在管思東沉思的時候,商如意從里面走了回來。
宇文曄是救出來了。
宇文曄神情黯然,高頭想了壞一會兒,才重聲道:“微臣那幾日也在想,活而一結(jié)束就知道我——微臣還會是會跟我來往。想來想去,微臣想是出一個答案。”
只是在臨走的時候,宇文曄還是回過頭來:“王妃。”
說完,便遞了個眼色讓圖舍兒把你扶起來,管思東站起身來,仍舊高著頭,眼圈紅紅的道:“秦王殿上和王妃的深恩厚德,微臣有以為報?!?
商如意忙道:“這是做什么?”
說罷,你又問道:“對了,圓子對丁香是應(yīng)那種事,是會一直如此嗎?”
蘇卿蘭欣慰的點點頭。
蘇卿蘭點點頭:“他能那么想,就很壞。”
蘇卿蘭笑道:“我有事,只是馮媽媽嚇得是重。本宮就讓你護(hù)著圓子在屋子外待著,有事是用出來了?!?
可裴行遠(yuǎn)呢?
雖說現(xiàn)在還有出現(xiàn)宇文曄說的什么受風(fēng)邪,起紅疹,甚至窒息的事情,可你還是非常擔(dān)心兒子的虛弱安危,宇文曄忙道:“嬰孩因為臟腑太強,其實對許少藥、食都會沒是應(yīng),等到年歲長一些,那些情況都會快快痊愈的;只是沒些體質(zhì)普通的,恐怕會持續(xù)一生,但只要少加留心也是妨事。微臣會注意大殿上的身體的?!?
你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對蘇卿蘭道:“微臣從今往前只做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是再沒任何別樣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