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個鷹醬佛伯樂,用屁股想都知道。
他齊斌退休之前還能再往上爬一爬,陳布估計也能混個副所長的位置。
這要是換成平常時期,想都別想!
高風(fēng)險,高回報!
那個賣魚佬高啟強不是說過。
我會怕浪大?
浪越大,魚越貴!
只要他們能成功拿下程俊,不說滔天富貴,最起碼平步青云。
想到這里,齊斌也收起心中的膽怯,狠狠點了點頭。
“行吧!陳兒,咱們就按照葉城說的辦?!?
“我這就去調(diào)武警中隊的人過來,讓他們?nèi)繋?,你也去領(lǐng)把手槍!”
“咱們就等著葉城那邊,一旦他問出事情,立刻動手。”
陳布點了點頭,咧嘴笑了。
“就是……”
齊斌卻有擔(dān)憂說道:“陳兒,葉城他沒事吧?”
“萬一那個程俊狗急跳墻的話……”
其實,在齊斌看來,如果懷疑程俊,直接抓了不就行了。
何必冒這么大險,讓葉城審問對方。
可葉城剛剛卻一口拒絕。
審程?。?
開什么玩笑。
以為程俊是沈子虛啊,隨隨便便審幾下,就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沈子虛那個傻逼甚至不用審,就將案子的一切經(jīng)過全說出來了。
而程俊是不可能的。
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沒有一定的把握,甚至對方?jīng)]有暴露的情況下,程俊根本審不出任何東西。
不然,也太小看一個經(jīng)受了魔鬼訓(xùn)練的佛伯樂了。
就算用上大記憶恢復(fù)術(shù),也根本無濟于事。
所以,葉城必須親自出馬,親自逼問,讓對方狗急跳墻。
至于安全問題,他只能交給陳布和齊斌。
而不光齊斌擔(dān)憂,其實陳布也對兄弟的安全無比牽掛。
他只怕萬一出現(xiàn)什么問題,可就萬劫不復(fù)。
畢竟,不久前李三炮動手殺葉城的那一幕,還回蕩在他們眼前。
陳布只好說道:“齊所,只能看咱們的反應(yīng)了!”
“我兄弟把命掛在咱們身上,咱們要是還干不成,不如死了算了!”
“好!”
齊斌重重答應(yīng)下來。
……
而另一邊。
播放完新聞之后,眾人又看了會電視就到了八點。
八點之后,所有人開始洗漱刷牙,準(zhǔn)備睡覺。
不過由于葉城拿回來瓜子的緣故,大家還是多磕了一會瓜子。
等全部收拾完,已經(jīng)快九點了。
魏老鼠見到了時間,忙恭敬的請城老大上床睡覺。
并要安排今日的值班人員。
可話還沒說出口。
葉城去坐在自己的一號鋪,靠在墻上,突然笑了。
他沖著正要去睡覺的程俊說道。
“程俊,昨晚喝的那酒,怎么樣?”
嗯?
程俊本要上床休息,等著晚上尋找動手的時機。
突然聽到葉城發(fā)問,慌忙站直了身子,笑著回道。
“誠哥!好,好喝,我這種不能喝酒的人,昨天喝了一杯多也沒有事情。”
“應(yīng)該是糧食酒吧,喝了不上頭,好喝?!?
葉城呵呵笑著點頭。
“是??!”
“這酒,我從上高中的時候就喝,不知道給你說過沒有?!?
“我和陳布,就是陳管教!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
“高中有一次學(xué)校停電,不上晚自習(xí),我們就溜出學(xué)校,去賣這個酒的地方,找老板買了三斤江城小燒?!?
“誰知陳布不敢喝,怕被宿管查到。我一個人就喝了三斤。整整三斤??!”
葉城笑著伸出三個指頭:“沒想到這酒真是穩(wěn)啊,我不但一點事沒有,還打了一套軍體拳!”
“呵呵呵,程俊,你說這酒,能不好嗎?”
程俊渾身一震,看著葉城臉上的笑意,瘋狂的殺心就要抑制不住。
怎么回事?
對方是怎么回事?
他……他要干什么?
難道,他已經(jīng)看出了我的身份?
一向面不改色的程俊,臉色也僵硬起來。
他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誠哥,你說對,這酒……挺好的?!?
說完,程俊轉(zhuǎn)過了身,打算上床睡覺。
誰知。
葉城卻依舊說道:“是??!放在古代,這酒也算的上宮廷玉液。”
隨后,他猛地笑容一收。
“程?。 ?
“宮廷玉液酒!你說……它該多少錢一杯!”
轟!
一瞬間。
程俊的腦袋都要炸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