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你能不能淡定點?”唐中瑛喝道。
“淡定?你要我怎么淡定?”呂先河道:“感情你們唐家家大業(yè)大,索賠得起,我拿什么賠?拿命賠嗎?”
唐中瑛也是十分郁悶。
他眼下平江工程項目還是個難以收拾的爛攤子,這邊又出了這么大的事。
他現(xiàn)在也郁悶得要死。
一旁唐宇珊低著頭也不說話。
“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唐中瑛對唐宇珊喝問道:“查出是怎么回事了嗎?”
“沒有!”唐宇珊搖了搖頭。
“你啊你!”唐中瑛指著唐宇珊道:“我在看守所里三五天,唐家就交在了你的手上,結(jié)果你看,搞出這么大的事,你作為我的接班人,我怎么能放心??!”
唐宇珊低著頭仍然不敢作聲。
唐中瑛眼中閃過一抹陰冷:“這件事,不用說,一定是江寧搞的?!?
“?。俊眳蜗群拥溃骸敖瓕幱羞@么大的本事?”
“這與本事無關(guān),一定是江寧偶然發(fā)現(xiàn)了我們金店造假一事,所以,他利用這一點搞我們!”唐中瑛說道。
唐宇珊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去給江寧道個歉吧,昨天我的確罵他罵得挺狠的!”
一聽這話,唐中瑛更是氣得快跳起來。
“你是智障嗎?”唐中瑛說道:“先不說一個道歉到底有多少份量,單說這件事,也不止一天兩天了,今天事情爆發(fā),說明江寧早已經(jīng)預謀了有一段時間了,與你昨天罵他不罵他有什么關(guān)系?你就算不罵,今天的事情還是會發(fā)生?!?
“道歉沒用的,他鐵了心要搞死我們!”呂先河一臉沮喪道:“我現(xiàn)在真后悔得罪了這么一個瘟神?!?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唐中瑛道。
要說后悔,他比誰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