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guī)煾?,陳有年?!?
“陳先生,久仰!”
江寧姿態(tài)謙遜,主動微笑伸手。
陳有年倒是面色平淡,與江寧握了握手:“你好!久聞大名!”
然后,他泡了一壺新茶,給江寧等人分別倒上。
“陳先生,想必您的徒弟蔣稻禮也跟您說了,我這次登門,是想請您幫我一個忙!”江寧說道。
說到這個,陳有年哭笑不得,掃了蔣稻禮一眼,說道:“我剛才就想聲明了,我可不是蔣稻禮的師父!”
“?。俊苯瓕幱行┰尞?。
蔣大頭則是一臉尷尬,抿著嘴低著頭,也不做聲。
陳有年說道:“有一次在一個小賭場,我的錢包掉了被他撿到,我拿錢來感謝他,他說什么都不要,非要跟我學(xué)賭術(shù),為了感謝他,我教了他一些簡單的賭術(shù)技巧,并未收他做徒弟!”
“陳大師,您都教我了,也算是我的師父了??!”蔣大頭急忙說道。
這時眾人算是看明白了,人家根本沒想過收徒,蔣大頭卻死皮賴臉地貼上去,逢人就說是陳有年徒弟,抬高自己。
這家伙真是喜歡吹牛裝逼??!
江寧輕笑著搖了搖頭。
昨天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以陳有年的身份,怎么可能收這個碎嘴子為徒。
而且,他如果真成了陳有年的徒弟,也不會想著非要加入江海財團(tuán)了。
“你以后不要逢人就說是我的徒弟!”陳有年十分惱怒地瞪了蔣大頭一眼:“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趕緊離開海城了!”
“別別別!”蔣大頭知道孰輕孰重,急忙笑嘻嘻道:“陳大師您別生氣,我以后不賴著您,您先和江先生聊正事!”
陳有年又氣又笑,對江寧說道:“江先生有所不知,這家伙昨晚在我門外站了一宿,就為了能讓我跟你談合作?!?
“哦?”江寧倒是有些詫異,看向蔣大頭:“你昨晚沒睡?怪不得這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