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突然伸手,扯住吳大江的耳朵:“你再說一句?”
“哎呦,疼,疼!”吳大江咧著嘴道:“利息不要了,還本金就可以?!?
江寧冷笑道:“我剛才給你們機(jī)會了,但你的人不同意,現(xiàn)在本金和利息,一分都沒有?!?
“???”吳大江扭著腦袋說道:“江先生,您這是不給活路?。 ?
江寧道:“我只是說,我小姑家的這一部分,一分錢都不會還你,至于其他人的,你該怎么要怎么要,我不管!”
一聽這話,吳大江喜笑顏開,歪著腦袋雙手合十:“江先生,您仗義,是我誤會您了!”
“同意?”江寧手上用力擰吳大江耳朵。
“誒呦誒呦!”吳大江疼得直叫喚:“同意,同意!”
江寧松開吳大江的耳朵,說道:“你看,事情本來很簡單,非要逼人動刀動槍的,至于嘛!”
一聽這話,吳大江對柴狗就更是氣憤。
如果提前說明白,兩百萬的本金不要就行了,何必搞成這樣。
他把柴狗拉到江寧面前:“江先生,都是這個傻x把事情搞砸了,為了表示歉意,您說怎么處理他,我來動手!”
“看你表現(xiàn)?!苯瓕幷f道。
“好!”吳大江點了點頭,繼而眼神一冷,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朝著柴狗的腦袋就劈了下去。
刷!
一道紅芒閃過,柴狗的一只耳朵直接被切了下來。
“??!”
柴狗疼得大叫,渾身直哆嗦。
江寧卻嘆了口氣,眉頭緊鎖。
見對方不滿意,吳大江對柴狗喊道:“把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