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州聞,立刻轉過頭來。
那眼神像是要殺人:“你說什么?”
求她?
離婚這件事是陸念主動提出來的。
現(xiàn)在還要自己去求她?
霍司州覺得這個做法簡直可笑。
“我說讓你去求她呀?!鳖欋撝卑椎溃骸澳悴幌腚x婚,就求她別離婚?!?
這件事在顧釗看來很簡單。
陸念肯定心里還是有霍司州的。
只是霍司州三番四次傷了她的心,所以兩個人才走到今天這步。
如果霍司州主動低頭,再把過去的誤會都解釋清楚,認個錯,或許是可以挽回一下的。
雖然他也不保證成功率有多少。
霍司州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不可能?!?
顧釗還想說什么,被他冷厲的眼神給生生嚇了回去。
車里的空氣好像都冷了不少。
看到霍司州對這個提議的反應有些大,顧釗便不再繼續(xù)說話。
他靠在駕駛位上,望著屬于陸念家的那扇窗戶。
嘆氣道:“哎,什么舍不得啊,都是假的?!?
“不過就是放下面子低個頭都不愿意,還想要什么老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極盡嘲諷。
霍司州面色不算自然,語氣僵硬地反駁:“低聲下氣求來的東西有什么用?!?
“對對對?!鳖欋擖c頭:“那就離婚唄,反正又不是我的老婆?!?
“離婚了好,我還可以約念念妹妹出來吃個飯,逛個街?!?
顧釗說著便要啟動車子離開。
大晚上陪著霍司州跑來陸念這邊就算了,結果還要給霍司州做愛情軍師。
他真是個靠譜的好朋友!
霍司州轉過頭看了一眼陸念家的窗戶。
燈光已經暗下去。
陸念大概是休息了。
他沒說什么,任由顧釗開車遠離小區(qū)。
車子重新駛上馬路的時候,霍司州忽然說:“剛才那個送她回來的男人,我沒見過?!?
“哦,沈年啊?!鳖欋撾S口道:“你不認識他嗎?”
霍司州:“他是誰?”
“是錦燦娛樂的總裁。”顧釗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方向盤上輕敲,奇怪道:“去年的慈善晚會你沒參加嗎?他還拿了獎呢。”
被顧釗提醒,霍司州隱約想起一些來。
好像去年的慈善晚會上是有這樣一個人。
但這種晚會他基本不關注,只是收到邀請就象征性的參加一下。
沒想到顧釗還記得。
“你別說,這個沈年也挺厲害的,雖然錦燦娛樂是個小公司,但業(yè)內評價很高?!鳖欋摚骸坝绕涫巧蚰赀@個人,人人都說他是個大善人。”
“他每年都給貧困山區(qū)捐款?!?
“捐的數(shù)量還不小呢?!?
聽著顧釗在耳邊嘮嘮叨叨,霍司州卻注意到了另外一點:“他叫沈年?”
“對啊?!鳖欋摚骸熬褪切履甑哪辍!?
霍司州的眉頭微微皺起。
當初陸念進公司的時候女扮男裝,名字叫做陸年。
也是新年的年。
是巧合嗎?
“怎么了?”顧釗注意到霍司州的表情,好奇道:“有什么不對的嗎?”
霍司州搖頭:“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