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秘書被裴安說著,俏皮的吐吐舌頭,又戀戀不舍的看了時逾白一眼后,才去忙工作去了。
裴安沒好氣轉(zhuǎn)頭,跟在時逾白后面進去了。
總裁辦公室。
厲宴臣從文件里抬起頭,一張俊臉沒有多余的表情:“來了?”
時逾白看著厲宴臣的神情,微微挑唇:“厲少似乎心情不太好。”
裴安站在一旁干干的笑了笑。
時逾白頓了頓,卻又自然的在厲宴臣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不過,按照我認識的你,你也沒有過心情好的時候?!?
裴安立刻緊張的捏了一把汗,厲總今天一整天都跟個移動冰箱似的,所以根本料不準時醫(yī)生會不會踩著雷點。
厲宴臣涼薄的瞥過去一眼:“我認識的你,話也不會那么多?!?
時逾白不以為杵,淡淡挑眉:“本來沒有,昨天見了您太太,稍微多說了一些,習(xí)慣了?!?
蘇溶月?
厲宴臣眸里瞬間蹦出一抹微芒,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他問道:“她找你做什么?”
“自然是問她爺爺藥的問題,閑聊了一番,然后我看她似乎有執(zhí)念,跟你也有矛盾,所以我就把當(dāng)年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易地而處的話,也許蘇小姐會理解你?!?
厲宴臣冷颼颼的瞥過去,冷哼一聲。
“誰讓你多管閑事?!?
時逾白淡淡的聳肩:“那我下次不說了?!?
厲宴臣更冷的瞥過去一眼。
時逾白嘆氣。
厲宴臣喉嚨里冷嗤一聲:“就算你跟她說這些又能怎么樣呢?她轉(zhuǎn)頭就去和顧西洲約會了,你說的不過是廢話,她更不可能感同身受的去理解誰?!?
“約會?”
時逾白擰眉:“蘇小姐……似乎不是那樣的人。”
她和顧西洲見面,也許有她的原因。
雖然和蘇溶月沒見過幾次,但是對于一個人品行的判斷,他還算是有自信。
厲宴臣更加嘲諷的勾唇:“你倒是了解不少的樣子,可是你知道她和顧西洲花也送了,抱也抱了,飯也吃了,情侶之間該做的只怕是都做了,都這樣了,你讓我相信她有苦衷?”
顧西洲抱她的時候她都沒絲毫掙脫,能有什么苦衷?
時逾白看著厲宴臣眼里的隱怒,這位少爺對于其他任何事從來不會發(fā)怒,甚至他還在京都時,就連黎清韻的事情,他都沒有絲毫怒火,一貫沉穩(wěn)的去解決。
只是現(xiàn)在成了例外。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怒氣,那就是有了在乎,這中間存在因果。
時逾白沒說話,只是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藥箱打開。
藥箱打開后,一股干冰的裊裊氣息立刻縈繞了起來。
裴安好奇的湊過去看,時醫(yī)生的這個醫(yī)藥箱看著就價值不菲的模樣。
時逾白緩緩的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玻璃瓶。
在一個玻璃藥瓶里,大約半瓶灰黑色的圓形藥丸呈現(xiàn)在里面。
時逾白把藥瓶放在厲宴臣的面前。
“這是醫(yī)治蘇小姐爺爺?shù)乃幬?,我已?jīng)反復(fù)嘗試過了,藥性沒有問題,并且是可以最快讓他恢復(fù)如常的藥物,每天按照規(guī)律給他吃兩粒,持續(xù)一個月,他就會慢慢好轉(zhuǎn),個人體質(zhì)如果比較好的話,或許可以站起來,頤養(yǎng)天年不是問題?!?
裴安心里明顯的放松下來,欣喜道:“太好了,蘇小姐心心念念的藥終于研制出來了。”
時逾白看向厲宴臣,厲宴臣雖然沒說話,可是眼里明顯的迸發(fā)出一股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