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一口杯中的果汁懶得抬頭:“用力挖,挖得走算你本事?!?
齊松聽完,更來勁了。
“許靜,你們江總的意思夠明顯了吧?”齊松給許靜面前的空酒倒?jié)M酒:“你要是答應跟我去營銷部,那今晚從這里開始,你再不用喝一滴酒。如果你不答應,那我一定是最會為難你的那個?!?
齊松側(cè)著身子面向許靜,將流痞模樣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也好,若是許靜能答應跟他走,確實會比在總裁辦做個秘書來的強些。
“謝謝齊總好意?!痹S靜端起酒杯站起身,再一次將杯中白酒飲盡。
我微微皺眉,白酒不是白開水,照這個量喝下去不出三杯必要醉倒。
許靜這個樣子幾乎惹惱齊松,他尷尬的笑了幾聲:“想不到啊,許秘書還真是忠心?!?
包廂頂燈在紅酒杯上折射出妖冶的光暈,齊松肥厚的手掌將斟滿白酒的分酒器重重磕在許靜面前。
水晶杯里的酒液晃出危險的漣漪,沾濕了許靜米色襯衫的袖口。
齊松不再給許靜面子,神色也沉了幾分。
空調(diào)出風口的冷氣裹著煙味盤旋在包廂,許靜的指甲掐進掌心。
齊松歪斜著身子,將酒杯往許靜面前推了推,提起分酒器往她杯子里倒。
白酒濺在桌布上,洇出大片水痕。
“咱們是同一個公司的,能跟我們坐在一起喝酒也算是瞧得上你。把我們幾個照顧好了,往后你在公司也能好混的多。許秘書,這點覺悟你應該有吧?”
許靜雙手未動,也不再起身,只說道:“齊總抬舉了,小許愚笨,聽不懂你話里的意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