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還想要什么?要我以身相許嗎?”我問道。
宮羽挑眉道:“江亦,你從出生那日起,就已經(jīng)許給了我。所以用不上以身相許這四個字?!?
“盛懷遠的葬禮已經(jīng)結(jié)束,我覺得你跟盛月殊的關(guān)系,應該做個徹底的結(jié)束才是?!?
說到這里,宮羽的聲音變得有些清冷,語氣也嚴肅不少。
“我可以再等等你,但是宮家不能再等。他們不會允許宮家的女婿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我微微皺眉,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宮羽小姐,我是要跟盛月殊離婚??墒俏乙矎膩頉]有說過就要跟你過了啊。”
怎么我江亦的桃花運就這么旺嗎?
沒有空窗期?
“江亦,這話我不許你說第二遍。如果你不愿意履行婚約,你應該在第一天就跟我說清楚。而不是與我曖昧了這么些天才說這種話?!?
宮羽沉下臉色,這是這些天里,她第一次冷臉。
算起來,她的脾氣其實已經(jīng)很好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一點到的確是我欠缺考慮了。
“兩大家族訂好的婚事,都是存在協(xié)議的。并不是說悔就能悔的。你得考慮你是否可以承擔得住這個后果?!?
宮羽不滿地打斷我的話,開始與我提公事。
“可是,你要是沒有看上我。難道你會硬著頭皮嫁給我,也不去取消婚約嗎?”我反問道。
“會。我宮家承擔的起這后果。至于你,別說施家是否能承受,但問問施伯伯,他會不會為你去做這個巨大的損失?”
很好,她問到點上了。
施景誠不會愿意,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心里默認,我和宮羽的婚事。
思來想去,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問她:“那你能不能別看上我?”
宮羽輕笑道:“但問題是我就是看上了,我為什么要為了放棄我看上的人,去主動毀約,從而賠付巨大的損失呢?”
“江亦,我們宮家,向來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