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我只能退后,放她離開。
陸廷安經(jīng)過我身邊時,無比認真地對我道:“江亦,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但凡掉一根毛,你上陸家收拾我,保證不還手。”
說完,兩人便匆匆離開了我的視線。
好啊,真好。
說走就走了,讓我上哪去交代這事兒?
反正沒人看見,我只當(dāng)做自己不知道好了。
想到這,我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緒,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也離開了墓園。
畢竟天漸漸暗了下來,這里確實有些涼風(fēng)颼颼的,叫人渾身不適。
回到施家之后,我開始找鄭的母親。
如果他的母親還在國外的話,可能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身亡的消息。
沒有親人來處理的話,鄭便要一直躺在冰柜里。
只是我不認識鄭身邊的任何人,也根本找不到他母親的聯(lián)系方式。
正當(dāng)我一籌莫展之際。
顧伯朗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夏徹找到了,現(xiàn)在人在我這里。”
這個消息,的確是一個好消息。
“謝謝你,一定費了不少精力吧。給您添麻煩了?!?
“你知道嗎,我找到夏徹的時候,他正要被器官販子賣到緬北去。雖然夏徹的腎臟不太好,但是他身上還有許多其他健康的器官。真要賣,估計也是個不錯的價格?!?
顧伯朗的話,叫我心頭一怔。
”怎么會這樣。這可是施望楚的親弟弟啊?!?
我心中對施望楚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感到憤怒。
“對了,既然這小孩人在我這來,我就幫忙幫到底,給他安排醫(yī)生,在這邊等合適的,正規(guī)的腎源,直接把手術(shù)給做了?!?
“我會安排人去幫蔡貞辦理簽證,讓她過來陪夏徹。順便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生的那個兒子,是個什么樣的畜生。”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行為還是很負責(zé)任的。
將夏徹交到他手上,我十分放心的。
“麻煩你了。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