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季月嫻的聲音,季軒凱一愣。
他有些緊張地拉著季月嫻的胳膊:“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咱們季家人啊。”
“軒凱,從我嫁給盛懷遠(yuǎn)那天開始,我就已經(jīng)不是季家人了。”
“你和你的妻兒才是季家人。我沒有那么蠢還會再信你第二次?!?
季月嫻說著,嫌棄得將季軒凱的手臂揮開,一副要與他撇清干系的樣子。
聽她這么說,季軒凱的臉色開始變的難看:“你不會是要把你那份給你那繼女吧?”
“我誰也不會給,我就自己留著?!?
季月嫻頭一撇,往盛含星的邊上一坐。
“姐......”
季軒凱還想挪著屁股靠過去,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敲開。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陳律師來了。”
我離門邊不遠(yuǎn),順手便將門打開。
陳律師艱難地從門外的人群中擠進(jìn)來。
關(guān)上門后,將包里的遺囑當(dāng)我們的面掏出來。
“這份是盛董生前在公證處經(jīng)過公證的遺囑?!?
此刻,除了盛月殊,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那份遺囑中。
“盛夫人,還請您過目?!?
律師一邊將文件遞給季月嫻,一邊向我們解釋里面的內(nèi)容。
“盛董事長手中所持有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劃為三份。盛月殊百分之二十,盛含星百分之十,季月嫻百分之五。”
至于盛家的房產(chǎn),兩個女兒幾乎對半分,而季月嫻只得到市中心兩套普通的公寓。
“我竟然只有百分之五,我辛辛苦苦照顧他快二十年。他竟然只給我這么點(diǎn)。”
聽著這個結(jié)果,季月嫻十分不滿,將手中的遺囑砸落在地上。
一旁的季軒凱還在計(jì)算著:“別擔(dān)心,姐你和星星的股份加上我的,還是可以超過盛月殊的....”
“我爸都還沒有死透,你們就在這要分割家產(chǎn)了嗎?”
病床上的盛月殊幽幽轉(zhuǎn)醒,皺著眉頭看著滿室狼藉。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抬手想按護(hù)士鈴,卻被盛月殊制止。
她坐起來,扶著床沿站在地上,堅(jiān)持在此刻維護(hù)自己盛家的臉面和尊嚴(yán)。
“季軒凱,請你馬上從這里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