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再一次被推進手術室。
這一次進手術室的時間,比之前要更久一些。
總不能叫她一個人面對這些,我打了個電話通知了盛懷遠和季月嫻。
原本盛懷遠就知道自己女兒在醫(yī)院,但是不愿意來。
這會兒接到我的電話,這不就屁顛屁顛地趕了過來,
在手術室外,他絲毫不關心自己女兒怎么樣了,只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江亦,你能來這陪著月月,是不是證明你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我知道,年輕人嘛小吵小鬧總歸是有的。離婚這事兒咱們以后就不要再提了,這話說多了傷感情的。”
看著他那諂媚的樣子,我實在無法將眼前的男人和當初恨不得將我踩在腳底的人,相結合。
我冷冷問道:“難道你都不關心你女兒怎么樣了,危不危險嗎?”
盛懷遠恬不知恥地說道“關心她的事情,等她手術結束之后再說也不遲?,F在我們先來談談盛家和施家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姓江,不姓施。所以盛家和施家的事情你不應該跟我談,我們也談不了?!?
我直白地拒絕了盛懷遠的提議。
“這怎么可能。你被施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笔堰h挺了挺腰,有些懷疑。
姓氏,我的確沒有打算要改。
畢竟我叫了江流這么多年的父親,也不是白叫的。
江亦,是我第一個身份,以后也會是我唯一的名字。
盛懷遠見我這么說,剛才的熱情瞬間淡去三分。
獨自在思索著什么。
畢竟以他的心思來看,不跟著自己的姓怎么能被承認是自己家的孩子呢?
見盛懷遠不再跟我說話,一旁的季月嫻才敢上前來跟我說話。
“江亦,月月到底怎么了?她身子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間就要做手術?”
望著站在季月嫻身旁的盛含星。
我躊躇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