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怡眨了眨眼睛,此刻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最后,她微微嘆氣道:“很抱歉,我承認我的確不夠愛你。但是也請你理解我,我還是無法接受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切。”
不夠愛?應(yīng)該是不愛吧。
“我明白。不過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是來跟我道歉的吧?!?
我低著頭,輕輕踢了一腳草叢里的石子。
這是我和姜文怡第一次兩人單獨說話。
雖然我知道她一定是為了施望楚而來,可我的心中卻仍舊有些微微緊張。
我期盼著她說,你是我的孩子,往后我會努力讓自己對你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即便是假話,我也愿意聽一聽。
但是,她沒有。
她說的是:“江亦,剛才阿楚在臺上,放錯了要送你的禮物。所以,你能不能把那塊手表還給他?”
果然她果然是為了來要回這塊手表的。
我笑著拒絕:“不行?!?
“他已經(jīng)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這塊表給了我。如果退回去,外面的人可是會說閑話的。
“自然是不會說我什么,但肯定會說施家在眾人面前作秀。送出去的東西,竟然還能要回去?”
姜文怡急忙道:“沒關(guān)系的,這事兒只要我們都不說,我再送你一塊類似的就不會有人知道?!?
“既然有類似的,那你把類似的送給他就好了?!蔽覠o比堅定,沒有絲毫的退讓。
此刻,姜文怡終于有些著急了。
“江亦,這塊表意義非凡。是阿楚剛出生時就定制好的成年禮物。除了這個,別的我都能讓他給你,但是這個不行?!?
姜文怡此刻面上微沉,態(tài)度比我更堅定。
“出生時便定制的成年禮物?”我在自己口中呢喃著這句話。
隨后,又定定的望向她:“你現(xiàn)在能確做這個決定時,懷里抱著的孩子到底我是還是他嗎?”
姜文怡微微張著唇,睫毛微微顫抖著:“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