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魏人,你很勇敢,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這般和吾說話了?!?
“話說,自從百年前,吾斬殺了一個大魏大宗師之后,你們魏人,都不敢再入這片草原,你是第一個。
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將你的頭顱斬下,拿回去祭奠我的兩個兒子?!庇谛鄞笮χ?,他眼里滿是欣賞。
若盛懷安是他鮮猶部的人該多好,只有這樣的人,無所畏懼的心,才能勇攀武道巔峰。
鮮猶部落,在他看來,這些年有些懈怠了,擁有那么多資源,都沒能再出一個大宗師。
雖然對盛懷安有所欣賞,但是不妨礙他要誅殺盛懷安。
“下輩子,投胎到我鮮猶部落來吧?!庇谛墼捯粢宦浔愠鍪?,一掌朝盛懷安鎮(zhèn)壓而來。
“死老頭,你怎么能罵人呢,這么難聽。”盛懷安撇嘴,還讓他投胎到鮮猶部落,多埋汰人啊。
于雄那一掌壓來,真元波動不大,但卻仿佛凝聚了天地大勢,周圍這片天地虛空間的勢,都被他凝聚于一掌之間。
那一掌落下,能將一座山峰直接拍碎,蘊(yùn)含著恐怖無比的力量。
大宗師后期,這就是于雄的實(shí)力。
也是鮮猶部落為何能成為戎狄部族中的王族原因之一。
有他在,鮮猶部落,占據(jù)大魏曾經(jīng)的河西郡百年,大魏都沒能騰出手來收復(fù)河西郡。
盛懷安面對那恐怖的一掌,并沒有一絲害怕,而是直接舉拳就轟去。
這一拳也同樣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蘊(yùn)含的恐怖力量,無與倫比。
“轟!!”
拳掌相撞,恐怖的力量讓虛空都爆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像是發(fā)生了天塌地陷一般。
讓黑夜里的無數(shù)生靈,嚇得紛紛躲回了巢穴。
于雄被那強(qiáng)大的力量震退了兩步半,他神色滿是詫異,難以置信。
如此恐怖的力量,哪怕是大宗師初期的強(qiáng)者,都不能打得出來。
可眼前此子是怎么回事?
宗師大圓滿能有如此實(shí)力?!
“你不是宗師,你是大宗師?”于雄神色一凝,死死的盯著盛懷安。
即使再妖孽的武道天驕,最多能以宗師大圓滿,橫擊大宗師初期,便已是極限。
幾千年來,這世間涌現(xiàn)過無數(shù)武道天驕,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以宗師大圓滿,橫擊大宗師后期的記載。
“我不是,你別亂說?!笔寻卜穸?,他舉拳就朝對方轟去。
大日神拳拳意至陽滾燙,像似一輪烈陽,照亮了夜空。
“該死!”
于雄神色一凝,雖然眼前這個大魏小子否認(rèn),但是這恐怖的拳意氣勢,怎么可能會錯。
這人一身武道修為,怕是并不比他弱。
“死來!”
于雄不再留手,也是全力以赴,化掌為拳,朝著盛懷安就是一拳轟去。
“轟!!”
這是極致武道的碰撞,真元與血?dú)獗l(fā),滾燙的血?dú)庵睕_霄漢,兩人轟殺在一起,拳拳到肉。
恐怖的戰(zhàn)斗余波落下,下方的山丘,都被打斷了半截。
盛懷安越戰(zhàn)越勇,氣血滾滾,他只覺得酣暢淋漓。
與于雄大戰(zhàn),不像是對付天星道人那般,是道法與武道的碰撞。
兩人此刻是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你來我往,純粹是力量體魄之間的碰撞。
武夫,靠的就是莽勁和力量。
幾十上百拳下來,于雄漸漸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對方的體魄,比他的強(qiáng)大不是一星半點(diǎn),他打出的力量,好像并沒能傷到盛懷安。
可他挨上盛懷安一拳,就感覺像是被無上巨力錘打一樣,打得他體內(nèi)的血?dú)馀c真元都在翻涌。
盛懷安的拳勢很重,力量很是強(qiáng)大,打得他此刻氣息都有所不穩(wěn)。
“這小子是什么怪胎?”于雄暗自心驚不已。
不能在拖下去了,他要強(qiáng)勢誅殺了盛懷安,盛懷安給他的感覺,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