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中饋這種事,對姜南枝來說,一向是手拿把掐。
容司璟卻很固執(zhí),“有一些事情,能省則省,不必事實都做。”
姜南枝搖了搖頭,“有一些事情,是皇家的臉面,必然不能省。就說馬上要到來的年宴,可是您登基以來,第一次大年宴,一定要好生準備操辦。”
容司璟說不過她。
就繼續(xù)給她按揉肩膀。
地龍燒得旺,屋內溫暖旖旎,容司璟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頸上,那白嫩的肌膚,已經微微泛紅。
姜南枝迷迷糊糊地問:“陛下,您為何對臣妾這么好?”
容司璟嘴角微彎,“因為枝枝好。”
姜南枝感覺他這個回答,可真是有意思,她瞇了瞇眼,困意襲來。
姜南枝到底還是睡著了。
容司璟小心翼翼幫她翻了身子,將錦被蓋上,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做完這一切后,他就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并且低聲告訴守在外邊的暮歲等人,不要打擾皇后。
容司璟回到御書房的時候,臉上的脈脈溫情已經消失不見。
又恢復成了平時那個看似溫和儒雅,但卻淡漠理智的陛下了。
明玄跪在下面,“陛下,那火炮的來源,正是南海國。三個月前,有一艘南洋的商船來到南海國,他們就帶來了十枚火炮彈,當時南海王買了五枚,其他的五枚,下落不明?!?
其他五枚中,有兩枚被用到了救那個孫氏的身上。
容司璟眼底沁滿寒霜,“看來,南海國也不安分啊。”
誰能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