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放下手中的信函,微微揉了揉太陽穴,“枝枝,你怎么來了?”
姜南枝:“臣妾邀殿下去一起泡湯,卻被殿下給拒絕了,臣妾心情難受,說不想理殿下了?!?
容司璟嘴角微彎,“那你怎么又來了?”
姜南枝:“臣妾想著,是不是今日在姜府的事情,讓殿下不喜了,所以特意來見殿下,解釋一番。臣妾跟陸子恒什么關系都沒有,就是小時候他來過姜府,見了幾次而已。而且這次事情,臣妾很擔心他們是別有算計?!?
姜南枝眼底都是認真,并且神色鄭重,“殿下,臣妾已經(jīng)提醒過祖父父親他們了,倘若他們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我不介意再次大義滅親?!?
容司璟突然就笑了,他突然對姜南枝招了招手。
姜南枝慢慢地走上前,還想要跟他細說關于陸子恒的事情,她有點懷疑陸子恒可能跟容步封有關系。
結果還未開口,人就被拉到了膝上。
容司璟扶著她的腰肢,發(fā)現(xiàn)內(nèi)監(jiān)這種宮服,更是襯得他家枝枝的細腰十分纖細,盈盈一握。
“那怎么穿了這一身來?”
姜南枝臉上露出赧然的神色來,“不是我已經(jīng)在宮人跟前說過,不理你了么,但又想解釋今天在姜家的事情,就只好這樣打扮了一番。殿下,您不喜臣妾穿成這樣嗎?”
容司璟沒回答,但卻用行動回答了。
他長臂一伸把人抱起來,放在了案幾上,抬手將案幾上的信函等東西猛然一推,放在邊緣處的食盒直接推到了地上,咣的一聲響,砸在了地上。
姜南枝驚呼:“殿下,飯菜都摔壞了,那命人再準備一份過來?”
容司璟卻已經(jīng)摘掉了姜南枝戴著的內(nèi)監(jiān)帽,他看著散落在指尖的三千青絲,聲音微啞,“不用了,孤吃枝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