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告訴殿下什么?”
‘甲滿’抬起頭,他明明面容普通,還有一道疤,但那雙眼神卻十分深邃地看著姜南枝,“娘娘跟沈世子,好像十分熟悉?”
都喊閨名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熟悉!
早在聽沈徹喊出那聲‘枝枝’的時候,容司璟就很想要殺人了,他都有點后悔,自己剛才那一腳踹得力氣小了。
應該大一點力氣,把那沈徹的骨頭都踹斷!
姜南枝卻愣在了原地。
為什么這個甲滿說出來的話,有點酸酸的,好像是......吃醋了?
不過下一刻,姜南枝自己就否認了剛才那個猜想。
別說是太子的貼身暗衛(wèi)了,就是太子本尊在這里,他也不會吃醋的。
他連她都不吃,又怎么會吃她的醋?
姜南枝撿了一把圓椅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在那修門的甲滿,“你對太子殿下倒是忠誠?!?
‘甲滿’:“那是當然。”
姜南枝卻話音嗖然冷了下去,“我不知那沈徹到底發(fā)什么瘋,非要喊我閨名,這件事我是受害者。倘若你到太子跟前胡說八道,我可不會饒你!”
‘甲滿’抬起頭看她,“娘娘要如何不饒我?”
姜南枝嘴角微勾,“甲滿,你說如果我對殿下說,你要侮辱我,殿下會怎么看?”
披著甲滿皮的容司璟:“......”
就在這個時候,丁一跟花朝拿著齋菜回來了,看到屋內(nèi)的情形頓時一愣。
“這門怎么回事?”
“被瘋狗給撞開了,你跟甲滿一起修修看,修不好我就換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