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碰巧，沈洲從茶室出來，從煙盒里抽出一根后，抬起眼，看著面前站著的沈素，有些愣怔：“你怎么不進去？”
沈素收回視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找不出源頭。
她莫名想起了那微博上私信騷擾她的賬號。
雖然那賬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給她點過贊，發(fā)過私信了，不過卻并沒有注銷，頭像依然是系統(tǒng)設(shè)置的初始頭像。
可就在前天彩排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又點開了那個賬號。
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卻新設(shè)置了性別和年齡。
女，二十二歲。
生日是一月一日，像是隨意設(shè)置的那樣。
“沈素？”
沈洲看著她出神的模樣，又出聲提醒：“在想什么？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
“沒什么?！?
沈素很快抬起眼，勉強笑笑：“就是有點累了?！?
“你今天是該早些休息，”沈洲應(yīng)著，沒點煙，倒是環(huán)視一圈，想起了什么，“怎么沒看到傅西瑯？”
“他公司有些事，先走了?！?
沈洲聽著，邊點煙邊笑道：“他倒是忙得很?！?
“我先進去了?！?
沈洲點頭，夾著煙模糊應(yīng)著，等沈素進去后，他彈了下煙灰，拿出手機發(fā)了些消息。
可對方遲遲沒有回復(fù)。
沈洲邊吸煙邊等，對話框依然一動不動。
他垂眼想著，這個時間點，溫喬可能在洗澡，沒辦法及時回復(fù)也是正常的，她又那么年輕，性子松散，不喜歡被逼得太緊，不然容易膩。
沈洲只好摁滅屏幕，剛打算轉(zhuǎn)身，余光卻瞥見了地上的一抹紅色。
有點眼熟。
男人皺起眉，仔細看了眼，似乎跟他送給溫喬的發(fā)夾，是同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