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軟下語氣,哄她:“先回家,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
溫喬低著頭,臉色蒼白,沈洲拉著她的手,像兄長一樣,小心翼翼地說:“我去找人給你把蛋糕打包好,你不是很喜歡吃嗎?”
女孩垂著眼,犯了錯樣的罰站,姿態(tài)真叫人憐愛。
很快,有服務(wù)生過來打包甜點,溫喬拎著袋子,手都掐紅了,在沈洲的視線下,極其乖順地朝傅西瑯走去,但他并沒看她,而是跟沈洲聊了兩句,就離開了包廂。
溫喬連忙跟上去,腳步很倉促。
傅西瑯并沒有刻意放慢腳步,他往前走著,走廊曖昧的紅光打在他的身上,只襯得他有種格格不入的漠然。
沒多久,兩人就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會所,外面風(fēng)很冷,溫喬快步小跑著,牢牢地跟著他。
她腳上穿著小高跟,這樣跑動起來,一下就磨破了后腳跟,可她不敢開口說,只能忍著疼,努力往前跑著。
直到傅西瑯上了車,她還躊躇地站在車旁,不敢說話。
車窗降了下來,傅西瑯手落在方向盤上,看她,聲音很冷:“還不上來?”
溫喬愣愣的反應(yīng)過來,連忙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她抱著懷里的甜品,傅西瑯合上車窗,發(fā)動車離開了會所。
全程,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兩人之間的氛圍,就像她是真正的弟媳那樣,疏離,又公事公辦。
溫喬垂著臉,很自責(zé),她雙手緊緊攥著,不安地說:“對不起,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又打擾您了,我會跟沈素姐解釋的……”
紅燈,車慢慢剎住,傅西瑯直視著前方,淡漠地問:“解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