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安父吵鬧著,更是閃動著圍觀群眾的憤怒情緒。
“你們看看,有他們這么欺負人的嗎?我一個窮苦百姓有什么是值得你們針對的,我女兒好不容易大學畢業(yè),我想著讓她找個穩(wěn)定的工作來補貼家用,結果你們卻迷惑他去弄什么法律援助,難道為了公益事業(yè),我們家就不用生活了嗎?”
安父氣急敗壞叫囂,聲音之中滿是對安星辰的控訴,那脫模橫飛的猙獰模樣,讓人看了就不自覺往后退兩步,省得被他口水波及。
“是呀,一個家庭多不容易才能供出個大學生,就應該好好找個工作,至于什么公益組織,都是一些人為了圈錢的噱頭罷了?!?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沒有責任感,不想著給家里減輕負擔,只想著一些虛名,白養(yǎng)活了?!?
……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不僅將矛頭指向了安星辰,更是連安心也給一并諷刺了。
陸晏舟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仿佛巋然不動的蒼松,只是站在那里就透著讓人畏懼的威脅力。
陸晏舟冷眸掃過在場的眾人,眸光所過之處人們本能的縮了下脖子,不敢在議論。
“這位先生,請你根據事實依據說話,可不是誰喊的大聲,誰就有理?!?
陸晏舟淡漠開口,一句話瞬間震懾全場。
“我說的有錯嗎?我女兒在你們那個公益組織做志愿者,沒時間賺錢補貼家用,我們家里都揭不開鍋了,難道非要我?guī)е闳ノ壹依锟纯矗艜嘈艈???
安父一副理直氣壯模樣,陸晏舟淡然點頭。
“您女兒加入法律援助的公益項目中,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個成年人,沒有人按著她的頭去讓她加入,如果這份志愿者的工作讓她無法顧及家里的事情,我代表組織將她除名,這樣處理您滿意嗎?”
上午安星辰回來之前,他就接到了宋千雅的電話,說明了安心的情況,他和宋千雅的態(tài)度是一樣的,感覺這個安心不安好心,沒想到下午安父就過來鬧事,索性趁著這個機會就把這個隱患從安星辰的身邊給拔除。
“當然,如果您家庭方面真的很困難,我可以個人的名義給你們家捐助十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