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楊氏后面的一個中年男人點點頭:“你要說什么。”
“首先,是這個人調(diào)戲我,我才打掉了他的牙?!标懴粢恢膏嵓覍?,“當時有不少人在的,都可以作證的,這是耍流氓啊,我如果報官的話,你們覺得三十板子厲害還是掉顆牙嚴重?”
鄭莊的人都開始面面相覷了起來,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民不與官斗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敢報官的人,不是有背景后臺的就是能豁得出去的。
“對,鄭家寶不要臉,我們都可以作證?!本驮诖藭r,郭大妮帶著一群小豆丁飛奔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你們別欺負人?!?
“那不是調(diào)戲,我只是......”鄭家寶的臉色都變了,想要辯駁卻又不知道怎么說,一張原本就不怎么白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鄭傲天的眸子微微的瞇了一下,作為鄭莊的村長,他自然知道自己村子里村民的德行,那鄭家寶還是他的堂侄兒,被自己的堂弟媳婦嬌慣的不成樣子,說他調(diào)戲人,那是絕對不會錯的,畢竟,周圍女人幾乎都被他調(diào)戲過的,為此也挨過揍,但是,這小子嘴上就是沒把門的,可是,就算這樣,也不是這樣一個小破村子的人能欺負的,隨即咳嗽了兩聲,上前了兩步:“起來,這樣成何體統(tǒng)?”
鄭楊氏嚇得急忙站了起來。
“老郭啊?!编嵃撂炜聪蚬鹚?,“就算家寶嘴吧犯賤,但是也沒做過實質(zhì)性的錯事,總不至于要被打掉牙吧?一顆門牙沒了,以后吃飯說話可都要受影響的,還讓他怎么找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