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你是她的孩子

舒虞在聽完這些話后，全身都在發(fā)冷。

“她，她為什么，為什么要......”招惹有婦之夫，舒虞完全不能理解，這是舒華珍會做的事，這還不夠下賤嗎？

顧懷金嘆息著。

“因為那時候，衛(wèi)先生的出現(xiàn)時機太對，而你的母親終究只是個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小姑娘，你外公外婆在的時候，她就迷戀上了衛(wèi)先生，但明艷而高貴的她沒有低下自己頭顱，可當你外公外婆突然離開的時候只有衛(wèi)先生向她拋來橄欖枝時，所謂的驕傲和自尊，都抵不過她對衛(wèi)先生的崇拜和迷戀，哪怕是飛蛾撲火，她只當是還報衛(wèi)先生給她的恩情，但是，愛情是會讓人改變的，衛(wèi)先生給了她對愛情的一切幻想，她就想要的越多，可惜衛(wèi)先生沒能為他做的那些浪漫的行為買完全單，當他提出要你母親做小的時候，你母親就知道，從始至終，她不過就是衛(wèi)先生在大陸的一段露水情緣，衛(wèi)先生或許是愛她的，但從未真正的尊重過她，他毀了你母親對愛，對男人所有期許，尤其是在衛(wèi)先生毫不留情地結束關系回港城后，在你的母親看來，所有的濃情蜜意不過是衛(wèi)先生的一時消遣，而她只是消遣物品而已，曾經(jīng)衛(wèi)先生給她的所有浪漫都變成了烈獄和毒藥，讓她在懷上你后的每一日都變得尖銳清晰。”

“那她就不應該生下我才對，明明知道我是個錯誤，為什么還要生下我！”舒虞嘶啞地問著。

原來，這就是她所謂地犯下的錯誤。

顧懷金看向舒虞。

“因為她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你是那時候唯一能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孩子，你還是不懂嗎？你的母親，活在最明媚最溫暖世界里的孩子，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愛人，連同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信仰全部都失去了，那時候的她，每一天活著都是痛苦，可是你在她的身體里，讓她......”顧懷金哽咽了下“讓她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家人，她不是一個人，孩子，明白了嗎？”

顧懷金拔高的聲音讓舒虞渾身都在發(fā)顫。

她甚至有點眩暈，有一天，她竟然聽到自己是舒華珍活著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