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忠愣了一下,似乎沒聽清楚:“你......你說什么?”
“本官說,接到了舉報(bào),說是令夫人的過世有蹊蹺?!痹S一舟伸手從旁邊的師爺手里接過了狀紙,展開一展示,“本官不能不管,所以,例行檢查。”
“這是誣告,我的妻子已經(jīng)死了,難道還要打擾她,影響她入土嗎?”陸敏忠臉色沉的厲害,聲音也帶了犀利。
“陸侍郎,這話說的,清者自清啊,既然沒問題,那就讓本官檢查一下,本官手下的仵作動作很快的。”許一舟看著陸敏忠,“不會耽誤令夫人下葬?!?
“我不同意,許大人請回吧?!标懨糁抑苯泳芙^。
“侍郎大人?!痹S一舟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莫不是你心虛?”
陸敏忠嗤笑了一聲:“許大人,沒必要激將我,這是我的家事,方巧兒是我的夫人,她死了,我什么都不想追究了,就想讓她盡快的入土為安,所以,那些無聊的陷害,本官不想計(jì)較,所以,請?jiān)S大人還是盡快的讓開才是?!?
“陸大人,這是許某的職責(zé),還請陸大人配合,否則繼續(xù)耽擱下去,可就真的誤了時辰了,也是妨礙公務(wù)了。”
“你......”
“來人,開棺。”許一舟一揮手。
大理寺的衙役們就往前要動棺材。
“我看誰敢?”陸敏忠?guī)е约业募叶∽o(hù)住了棺材。
“唉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啊?”就在此時,外面有人問了一句,“這么熱鬧?”
圍著看熱鬧的人急忙讓出了一條路來,就看見楚天闊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永安侯向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