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粟意識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她自己在這里的衣服很少,且都是暖色調,實在不適合穿著去參加葬禮。
初二這個時候附近的商場沒開,想買衣服也有點費勁。
趙念巧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原因顯而易見,之前訂婚結束,母女倆沒回許家就來了這里,很多東西都沒帶。
三個人在早餐餐桌上商量,守靈要三天,他們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再去殯儀館,今天回許家拿一趟東西。
以前不回去是不愿和許何平正面沖突,但許何平現在態(tài)度明顯軟下來,且他們是三個人一起,怎么想也不會吃虧。
梁寒墨開車,載著母女兩人回去。
進門后,整棟房子靜悄悄,簡直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大過年的,這里不僅沒有裝飾,就連往年茶幾上用來招待人的果盤零食之類都沒有。
太安靜了,安靜到詭異。
客廳沒人,趙念巧往樓下那間臥室望了一眼,見門開著,就走了過去。
原來許何平是在的,就躺在床上。
不過他看起來有些奇怪,身體蜷縮著,面色潮紅,走近了,趙念巧看到他額頭有細密的汗珠。
許何平這時才聽見腳步聲,抬眼看到趙念巧,就愣住了。
夫妻倆已經有一段日子不見,沒想到再見面是這狀況。
趙念巧問:“你怎么了?”
許何平明顯是身體不舒服。
他開口,就有些氣短,“感冒了......有些發(fā)燒?!?
趙念巧:“沒吃藥?”